通过数月的努力,火蒺藜和发射器都大获成功。在庆贺宴上,田雨农起身端起酒盏,:“端木少司,老夫在演习场言语不当,自罚酒三盏。”
端木恭忙起身,“田老有吗?端木少文彩,工部人人皆知。不提,不提。田老说得对,那请功的奏折是要麻烦虞将军为妥。”
虞允文见两人摒弃前嫌也是高兴,举盏说道:“愿为效劳,不过那发射机该叫个名字才好。”
“这有什么?”端木恭说道,“都是田老的功劳,自然叫雨农车。”
“不妥,不妥没有那架子也打不了那么远,应该叫端木车。”田雨农连忙谦让。
“架子还是虞将军提醒的,端木不敢居功!”……
见这两个工部器械大佬为发射器命名争论,虞允文也高兴,“在下有一建议,两位看看可行?”
“虞将军请讲。”
“架子的思路来自象棋中的炮。是不是可叫炮车。”
“好啊!”,“妙!”
“抛臂如同鹅颈,我们就借皇上陛下给端木少司火箭命名火羽神鸦,称为鹅羽炮车。怎么样?”
“妙啊!当今圣上高雅,这名字起得好。大家都是为大宋效力,同浴血疆场勇士相比,我们又算什么?这名字好,端木少司,你看如何?”田雨农抚须问道。
“田老和虞将军都是有学问的人,我端木只会捣鼓火药。你们都觉得好,自然就不会错了。”端木恭咧嘴笑了。
发射器的名字定了下来,三人都很开心。田雨农毕竟年纪大了,喝了不一会儿,便退席休息去了。端木恭喝酒也没有他做的火器那样威猛,也醉眼朦胧。“虞将军,如果将来你真的上战场,我端木再送你一个礼物,肯定会让你立下奇功。”
虞允文酒量可比端木恭好太多了,“少司这是喝醉了。”
“没有,没有。”端木恭摆手摇头说道。
“那你还说送我什么礼物?”
“同你在一起,听你谈军旅之事。知道军中打仗最最关键的是军心,对,对就是军心是吧!”
“是的,军队怯战,什么都谈不上。”
“也亏得田老的鹅羽炮车,能将火蒺藜送这么远。我在想,想火蒺藜只能杀一块的敌人。烟雾就不一样,覆盖面就大了。多放硫磺制造烟雾,加上辣椒。嘿嘿嘿,如果加上风一吹。你懂的,你懂的……”说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虞允文命御林卫将端木恭送回房中歇息,自己琢磨端木恭刚刚的话语,越琢磨越是兴奋,按照现在的说法端木恭这是要搞生化武器啊!
虞允文回到自己的屋里,用水擦了把脸,便伏案写密折报告这里的情况,并且建议赵构加派一百名人手过来,好训练出一个火器营。连夜便让心腹薛岳送往临安城。
那薛岳便骑快马,星夜离开寨子去往临安。
次日上午薛岳出现在宫廷门口,此时赵构和太监如意正在早朝。小太监见薛岳蓬头垢面,便建议他去华清池洗个澡,也好面见皇上。
已时,离皇宫最近的澡堂:华清池才下了门板。这是行业性质决定的,毕竟早上很少人会去洗澡的。
薛岳走进华清池大堂,掌柜刘六顺正在柜台上打瞌睡,薛岳上前敲了敲柜台,“嗨,这里可是澡堂子。”
刘六顺醒来,满脸堆笑,“是啊!是啊!客官几人,什么时辰到,要不要按摩。”
“还有这些规矩。”
“客官是不知道,现在的柴火有多贵,总不能无端端的烧一大锅热水等着凉吧!”刘六顺解释道。
“就我一人,就现在,多少钱?”薛岳有点不耐烦。
掌柜吩咐小厮去烧水,又说道,“要不要修修胡子,按摩一下,那样精神些,也好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