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主完颜亶躺平的这段时间里,金早朝的朝会一直都没有间断,这倒是太师完颜宗敏的功劳。
上次完颜亶传旨:“朝廷大小事宜均付三师办理。”
太师出班问道:“老臣斗胆,陛下何时临朝?”
“也不知道朕身体何日康健?”
“老臣有一提议,在龙阶下设屏风一座,下设三椅。总管太监替陛下参与朝会,这样国家事务也不至于耽搁!”
……
皇统九年十二月初九卯时二刻,群臣都来到朝殿上早朝。
三张椅子上只坐着太师完颜宗敏,太傅完颜宗贤,另一张属于太保完颜亮的椅子还是空的,一旁也没有总管太监的身影。下面的大臣有些不禁流露异样的神情……
完颜宗贤微微侧身低声对完颜宗敏道:“大哥好像不对啊!迪古乃没有来也就罢了,总管太监没有到,这个朝会还怎么开?”
完颜宗敏没有做声,只是扫视了一下群臣,低沉的咳嗽了一下,群臣肃然。
正在此时,总管太监快步进来。完颜宗敏,完颜宗贤暗暗松了口气。只见老太监行至两位王爷前说道:“喜事,喜事啊,老王爷,陛下有话说。”
两位王爷起身,走到前方对着转身的总管太监施礼,老太监“嗯哏”了一声,“陛下口谕,酌请太师完颜宗敏,太傅完颜宗贤进宫商讨册立太子事宜,众百官留于大殿上候旨。”
“臣领旨。”两位王爷说道。
下面的大臣们也松了口气,有些低低的声音传出,“太好了,悬而未决册立太子之事,总算有了眉目了。这段时间也出了太多事情了!”
“小声点,那事不提,不提。太子一立,国事便安稳了。”……
太师完颜宗敏扫视了一下群臣,群臣立即禁言,肃立。老王爷侧身摆出一个走的姿势,“老公公请引路。”
“两位王爷请!”总管太监走了两步,到王爷身边也做了个走的姿势,然后快步向前走了。完颜宗敏,完颜宗贤在后跟随。
待三人离开大殿后,群臣彻底放松了下来,很多人席地而坐。议论声音了多了。
“如今的皇子道济不过刚到总角之年,便被册立为太子,陛下会不会让他站朝?”
“我看是会的,昔日济安太子也是日日临朝,不设椅子。也是够难为那孩子了,谦逊恭和。可惜了啊!”
“不过你想,济安毕竟是年长些,而且道济如今是陛下唯一的皇子。站朝一二个时辰小孩子哪里受得了!陛下会不会私立椅子?”
“陛下一向严苛,到时候我们请奏陛下给太子赐座!也算是我们替陛下分忧了。”
……
正在群臣们在大殿上议论之际。总管太监将两位王爷引进皇帝寝宫,自己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两位王爷也没有怀疑径直往里走。进去后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不一会里面传来一阵声音,不久便没了动静。
老太监跌坐在门前。
门复开的时候,太保完颜亮身穿上披了块黄色大氅,上锈龙的图案,走了出来。老太监跪在地上口称:“陛下!”
完颜亮令一旁的大兴国去将他搀扶起来。说了句:“走,上朝!”
“起驾,上朝!”大兴国高呼了一句。
完颜亮走在前面,一旁是两名太监。后面跟着尚书左丞唐括辩,大理寺卿完颜乌带,以及十几名侍卫。
朝殿外,早被护卫将军萧肄团团围住,见完颜亮一行人的到来,便令侍卫进入殿中,撤掉屏风和那三把椅子。大兴国高呼:“陛下驾到!”随后低声对老太监说,“老祖宗,你是进还是不进去!”
老太监一颤,瞬间明白了大兴国的意思,或者是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