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一口亲在齐引章脸上,万幸及时止住,却仍是兴奋的手舞足蹈,不住的说:“好,好,既然如此,那咱们也走一趟,去跟下一任的武林盟主谈一谈,探一探他的口风。”
“还有,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先看看咱们的对手有没有后招。”
齐引章莞尔一笑:“我就不去了,留在汴京看家吧。”
“嘿嘿,那辛苦你了。我先走了,准备准备。”
心花怒放的出了门,早有衙差牵马等候,简川刚要上马,却忽见一鲜衣怒马的美男子执剑胯马而来,在开封府前停下,掏出张拜帖交给门前衙差,并说:“请转告齐娘子,说尤某有要事求见。”
那衙差本着脸,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来了,齐娘子早有命令,不见你,你快走吧。”
“尤某真有要事,劳烦兄弟通报一声吧。”
“快走,快走。”
“哼,你不让我进是吧,你信不信……”
“信什么,你还想强闯?警告你,齐娘子说了,你要是再敢强闯,格杀勿论。”
“好,好你个齐引章。哼,那我就在这等,就不信你不出来。”
说罢,其竟真的仰首挺胸的站在了石狮子一侧,态度坚决。
见状,简川心知肚明,这又是一个齐引章的追求者,听说这几年来,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可因简川一直在琼州,故而还是第一次见,如是,忽的想起,是啊,自己年已三十,齐引章和自己同龄啊。
这么些年了,也没成个家,青玄和绿柳的孩子都已经上学堂了。
是不是该张罗张罗了呢,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心弦瞬间狠狠的触动了一下,心中,竟有一股难言的恐惧,不,不行,绝对不行。
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进别家门不行而已。
忽的,欣喜无存,只剩下无尽惶恐,再看那站在石狮子下的美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踏马扬鞭,打死这厮,然如今毕竟身居高位,又是在衙差们的注视下,还是要注意影响的,于是乎恨恨的一打吗,快速离去,身后,四个护卫赶紧心惊胆战的追上去,他们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各个放在战场上都是以一敌百的猛将,这些年来,不知为简川挡下了多少危险,也是因为他们跟了简川数年,所以深知简川的脾性,眼下很显然,简川生气了,却不知为何生气,自然非常忐忑。
而自回到大观园家中,他虽极力平复心情,可还是瞒不住苏茶儿和卢海棠。
作为简川的枕边人,夫妻这些年,她们太了解简川了。他的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已经解决了的事情或者小事,而隐忍不说的,便全是大事,且越是隐忍的看不出端倪的,事情便越大。
且她们清楚,这种情况下,任谁都是问不出来的,于是乎,两人趁着简川抱着大宝二宝玩耍的间隙,叫来了简川的四个护卫,将此行问了个清清楚楚,然后,两人面面相觑,良久,苏茶儿本起脸来,怒骂:“没良心的混蛋王八蛋。”
卢海棠亦是本起脸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走,找这厮说道说道去。”
“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狗东西。”
当简川看见两女凶神恶煞的走过来时,立刻认识到事态不妙,于是乎赶紧拦腰抱起大宝二宝,将两个孩子挡在胸前连连后退,慌张道:“你们要干什么?”
“把孩子放下。”
“我不,坚决不。今晚上,大宝二宝跟我睡,你们谁也不准打扰我们。”
“老娘看你是反了天了。”
“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
隔日,简川鼻青脸肿的坐在主位不住的龇牙咧嘴,左右手坐着苏茶儿和卢海棠,神色严峻。
坐于卢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