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于第二种。
纸扎店里的老人不再理我,他继续低头看报纸,我忍住火气,从小我就不信这个邪,因为小时候村子里的人就说我活不长,最多活不过十岁,虽然在十岁那年遇到危险差点就淹死,但是我还是活了过来。
我拎着黑袋子转身就走,心里想的是,这也不错省了钱留给奶奶治病用,老子命硬,你死了老子还活的好好了。
二叔联系上卖房中介的人,他拿出一份合同让我签,第一条写的是如果出现危险和房屋中介公司无关,属于自愿行为,下面还有几条,我也懒得细看,直接签了名按了手印,然后他开车带着我过去。
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半山别墅群,我们这最贵的房子,正常价格在五六万一平,出事的别墅在二百多平,现在价格降到三万都没人买,无形中损失好几百万,中介公司也想尽快卖出去,然后从中大赚一笔。
“监控在什么位置?”
别墅大门打开,一股子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这房子空置了十几年。
“这你不需要知道,总之我们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我心里很清楚,这是中介公司特意安排的,会把我在里面生活睡觉的过程都拍下来,只要我能两天没事就代表房子根本不是传说中的凶宅,那样就能把价格抬上去,还能尽快出手。
从别墅大门进去,按照中介要求从里面把中介大门锁上,然后慢慢往里走,这里应该提前清理过,虽然充斥着发霉的味道,但是收拾的还算干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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