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胡说八道,我宇文家好得很,想诈我也用不着这么低级的手段”,宇文邕一口咬死不可能,废话,他要是先慌了,他的好队友不第一个捅刀就万幸了,他也只能一口咬定是诈术,哪怕是真的调虎离山,只要先解决掉陈家,那么一切就还有的说。
不过他心里也有些疑惑,他们怎么敢对自己大本营动手的啊?就不怕自己逃走会疯狂报复吗?自己是仗着战场在他们大本营才敢拼一次,不怕他们溜走,除非他们想要道心崩坏,那即便他们逃了也成不了气候,何况自己等人的主要目标是陈氏地仙,他们请的帮手看势不对也会跑,到时候五个人还能让他们两个跑了?
宇文邕还是想不明白他们底气何在,索性不想了,直接给对面上压力,也开始了攻心,
“莫听他们胡言,我们三人一人拖住一个,周氏兄弟快速解决掉一个,说不得明晚还能再加顿大餐”
他先是花了一个大饼,顺带瓦解了一下对面的抵抗程度,只要陈氏地仙倒下了一个,不管陈氏给了他们多大的利益,为了防止自己死在这里导致家族被蚕食,对面的两个帮手一定会放弃约定,乃至一开始就不会出太大力,更加保守,这就会大大缩短战斗的时间。
现在就是打时间战,他心底已经有几分相信陈氏会对自己大本营动手了,但他也相信他们绝不会做的太过,估计是拿家族来威胁自己停手罢了,最多也就要付出点代价而已。
他这时也不惦记着那三个小丫头了,先办正事,免得夜长梦多,这几个丫头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宇文邕挑了一个看起来像软柿子的,其他几人也各选了对手,几人默契地拉开了战场,显然也是不怎么相信队友。
宇文邕看了一眼中心的战场,对面也是聪明,陈氏兄弟就是不分开,二打一变成了三打二,这又能拖个一会,看来自己要出点底牌了,现在只能靠自己来破局了。
“想必你就是柳新亭吧,你若是就此停手,多你一双筷子也无妨”,宇文邕只是根据他的特征猜测出了他的身份,并不知晓陈家和柳家的渊源,其实那算是陈家的家丑了,自然没有宣扬出去,所以他还在试图用言语干扰战局,
“大可不必,我们手底下见真章便是”,说完就凝出了一把长剑,一剑突刺过去。
柳新亭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有限,那个少年待会出手了可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几十年难得动手一次,他可还没过瘾呢。
宇文邕更是在柳新亭话说一半就出手了,只不过他的出手要隐蔽的多,等到柳新亭一剑杀到,刚好撞上了他提前布置好的黑影,一时间速度大幅度放缓,宇文邕趁机一阵心灵冲击放出,却只是让柳新亭闷哼了一声,他借影子出现在了柳新亭的身后,接着影子在他手中化为了一把匕首,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了柳新亭的腋下。
就在他以为要得手之际,柳新亭一个肘击撞歪了他的胳膊,匕首险之又险地从柳新亭的肋下错过,他暗道一声可惜,他的影匕只要划出一道伤口,就能从中侵入到身体内部,影响功法的运行,武者的本能还真是烦人,要是茅山的符师刚刚死个三回都够了,倒是他看走了眼,本来以为他像传言的那样擅长法术,却不曾想竟是个以法为辅双修的,不过他自然也有应对武者的手段。
却见宇文邕再次拉开了距离,黑影散成不均匀的雾气将柳新亭笼罩,柳新亭皱起眉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丝不协调,有的部位有些迟钝,好像是跟,这黑雾浓度有关?
“这天地间竟还有如此玄妙的术法?”
“呵,玄妙什么,不过是尔等不屑一顾的科学罢了,大道万千,殊途同归,你们八大家固步自封,是逆天而行,你又何必助纣为虐自取灭亡?”
宇文邕面带鄙夷,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自得与高傲,没什么比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