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像你一样，当个苦行僧，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时候的事情，至少也要先好好体验一下生活吧？看看你自己，实在是太畸形了，明明你也不大，非得强迫自己像个老人看透世界”
看到叶川又要反驳自己，继续说笑，凛华连忙打断，“好了，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
不待叶川回答，她就自言自语，“也是，是我太骄傲了，你都知道囚徒困境，不可能不知道纳什均衡”
叶川听到这里笑了，这也是个傲娇鬼，既想表现自己的感动，又不想直说，转弯抹角的自问自答，表示“我知道了是你让我，也想让你知道我很感动，你的举动没有被漏掉”，他在心里感慨万千，这就是女王式的傲娇吗？
果然，凛华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有点恼羞成怒，
“别笑，这局是你赢了，但你高兴的太早了，我也看出来了你究竟在顾忌什么了，是不是害怕自己对亲密接触感到厌倦？从你说到克己我就明白了，你到现在还觉得用思维去掌管情绪是进化吗？”
凛华直勾勾地盯着叶川，“肉体干扰情绪固然有不好的地方，但这也是变数，有些东西不受你自己控制会更好，你觉得做游戏的人会迷上自己的游戏吗？”
叶川一点就通，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他紧锁起眉头，“你是说，我将所有东西都纳入精神的掌控，就像是一切变化都有了剧本，作为导演的我会失去对未知的期待感？”
“没错”，凛华一手捏起了叶川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一手抚平他皱起的眉毛，“你若是真的要磨练自己，就不应该取巧，理智盖过本能才是人类，你这样理智与本能永远是相同的，没有矛盾，等到时间一长，你这还算是人类吗？”
“停停停，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呢？”，叶川苦笑着制止了凛华，“而且，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诱惑我犯错？伊甸园里面的蛇精本蛇了吧？”
他拍掉了凛华调皮的手，
“你说得很好，但这些东西我当然有考虑过，所以我用价值观来充当矛盾的对立面，你别不信，就比如最经典的列车难题，为什么人们会难以选择？因为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人确实是冲突与矛盾的集合体，本能与理智，情感与理智，道德与理智，等等等等”
凛华听的不耐烦了，以她对叶川的了解，这个家伙八成是动心了，他一向喜欢反着来，别人说他做的对，他会说有很多漏洞没有晚上，别人说他做的不对，他如果同意观点，就会说自己早就想到了，只不过考虑到若干原因，最后没有采取，如果不同意，也会这么说，不过会很敷衍地说，所以现在的状况一目了然。
只听她一声娇喝，“一个字，改不改！”
“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