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睡了多久了？”
“你已经沉睡了两百年了”，太素低着头，让叶川看不清表情。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背叛了革命？”
叶川有些不敢相信，太素竟然也会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他又不傻，他是身体受损严重，又不是智力受损严重，就算他不知道事实，也该知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太素不可能就这么直接地跟他说，至少也会有给他打个预防针。
果不其然，下一秒太素就没忍住笑出了声，一双剪水似的眸子微微弯起，“你不好奇这一切吗？”
“好奇什么？”
“好奇你师父跟我说了什么，好奇这个地方怎么变样了，好奇我的变化？”
“不好奇”，叶川嘴上说着，但其实已经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他知道太素肯定会解释的，
“真是不坦率”，太素用玉白的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感慨道，
“没想到我以前一直在坐井观天，虽然早就从你的理论中得知了界外更广阔的世界存在的可能，但真的确定了这个可能，还是让我有些震惊，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很快接受这一切吧”
叶川得意地笑了笑，“那还用说？我只会有猜想被证实的兴奋罢了”
“是呀，你总是那么聪明，能基于一点信息就推演出一个合理的结论，如果我像你一样聪明的话，大概就不会走向这个结局了吧”
“怎么还在想这件事？”，叶川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那是他们的结局，成王败寇罢了，如果是他们提前走到了这一步，我们一样逃不过，有什么好内疚的”
“可某人当初还不忍心下手，要坦然帅气地接受命运呢～”，太素半捂着嘴，轻轻笑了出来。
“此一时彼一时嘛，退一万步讲，那都是我的选择，如果我没有作死地抹消超维的痕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而这一切不发生，你也发现不了我的真实想法，更别提走上现今的结局了，一切都是因果循环，环环相扣，与你聪不聪明无关”
“可我要是足够聪明，说不定就能提前看穿了呢～”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有些东西你再聪明也没用，人性太复杂了，不到真正面临选择，你永远都不知道脑海中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而且，我从来都不以天才自傲，我真正自傲的，是我知道如何成为一个天才！”
叶川正如他说的那么，并不觉得天才真的就是天生的才能，在他看来，天才不过是一种思考方式罢了，一种更有效，更全面的思考方式，与习惯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很多人仅仅只会是某个行业的天才，而他，只要他想，那么每个行业他都能成为天下。
但忽然之间，他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他抬头看向太素，看着太素眉眼弯弯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上钩了，太素根本就没在乎那些东西里，没有他想象中的被过去束缚！
“啊啦，发现了吗？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我够聪明的话，当初就就会选择独占你了呢～”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双手揉捏起了叶川的脸颊，拉长又搓扁，像是在玩着大号等身玩偶，
“真舒服啊，你好像很享受？怎么都不反抗一下？”
叶川努力地翻了一个白眼，“你就作吧，你别等我度过了虚弱期，到时候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举头望明月，低头全是爹”
他此时已经意识到太素是在趁机戏弄他了，要是搁正常时候，能随手捏爆星球的他，那即便是借太素一百个胆子，太素也不敢。
不是他会不会动手的问题，不敢就是不敢，他平常就是有一种这样的威势，同为普通人，其他人都不怎么敢接近他，怕被无视怕被拒绝也不是那种怕法。
也只有现在他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