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结论去推导结论,不过是换了种说法而已,本质上就是“如果人不会死,那么人就不会死”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语。
所以虽然那时的氛围看起来很不错,但也只是看起来,实际上十分压抑,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触动了叶川的底线,又生怕自己一气之下离去,又放不下面子回来。
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导致最后悲剧收场,那就实在是太难看了。
如果要用一个更能显现那时叶川本质的例子,那应该是,如果她们因为一些意外的原因被玷污了,就算她们没有一丁点儿错,叶川也不会再接纳那个倒霉蛋。
很无情,以至于让她有些弄不清楚她们在其心中到底算什么。
但要说那时的叶川只是将她们看作玩物,这也是不可能的,否则叶川也没有必要自己折磨自己,追求什么平等,公平。
因为觉得自己占据了她们那么多人的心,却只付出了一份,就无法容忍自己的自私。
那时候的叶川幼稚极了,也高傲极了,高傲到不想亏欠她们任何事情。
她看得到某些更多的东西,叶川在刻意压制自己的人际圈,试图从海棉里挤出水来还给她们。
可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总之,那段时期称得上是彻头彻尾的悲剧、至暗时期,几乎所有人都在自我折磨,然后自我安慰,摸索着出路,寻求着答案与解脱。
甚至她这个旁观者都看得很难受,宁愿看之前叶川没有去剖析自我,没有觉醒自我,一切都浑浑噩噩,懵懵懂懂的样子。
但这些就足够了,叶川的一句话就让她明白了,叶川并不是主动要踏进那个无趣的境界,而是被动的看到了什么,甚至可能是一不小心,才踏入了那个层次。
所以她笑了,她笑自己真的很幼稚,怎么每每一到叶川面前,就慌了神,失了分寸,无法冷静思考,变得像个小孩子,还会犯这种程度的错误。
这样的误解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说是低级失误都是抬举自己了,就算说是智障级失误也不为过。
她笑自己早就失败了,说什么要让叶川先喜欢上自己,吊着他玩,她连自己输在什么时候都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