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是媛媛已经是心附我体,老家的男人还有谁能入她的视野啊!
“是丢了!不过,搭帮你妈又替我喊了回来!”
喊魂,是老家的习俗;但凡有孩童夜里发烧、说梦话,或是哭哭啼啼的,母亲便会趁家家户户关门就寝之后,在门口散一碗用冷水浸泡过的米饭,再放声呼喊数声孩童的小名:“X儿,快回来歇喔!”
虽是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但还是有几分灵验,治愈的孩童十有八九;不像现在的孩子,一个普通的感冒低烧,半夜急送医院,花掉一千、两千!
也是;那时候,餐餐能吃饱的人真不多;一条棉裤穿了哥哥穿弟弟,好多人都没有穿过毛线衣;冬天的气温时常是零下几度,一场大雪总是会悄然降临;小孩子们个个都冻得鼻涕长流,脚跟溃烂,可感冒的人就是特别的少;即便是有咳嗽,几个火烧的甘蔗或者是柑橘下肚,便会立竿见影;哪像现在的孩子,天天牛奶、羽绒衣裤、保暖皮鞋,还是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生怕寂寞了医生!
现在,我居住的小城,还有神婆在自家里等客;一张小血符,一根青烟袅绕的香,待神婆的吟唱与跳跃过后,血符烧成灰烬,冲下开水便化成了灵丹妙药,喝下去后也会赛过医生的处方!
我一直都是无神论者,从不相信这些巫术的奇门怪招,但我亲眼见证了小女一场感冒发烧在医院治疗半月一直不见好转,却在神婆的半杯血符水喝下去之后,小女当晚就可以唱歌!
神、药两解!
又有谁能解释?!
不是没有药治,只是人人都买了新农村合作医疗保险后,医院的职能演变成了最大利益化集团;一场小感冒叠加起来的几千块钱的电脑结算清单,虽然患者只需缴纳几百块钱,但剩下来的大头金额,只能于保险库里去挖补了!
没有吃死人的药,只有吊不完的葡萄糖注射液!
医德啊!医德!
十来天不见,媛媛的气色已经恢复到了从前,只是于我面前没有了过往的矜持,举止大方得俨然是一个小媳妇儿。
“呵呵呵!是我爸把你的魂魄赶回来的吧!”媛媛继续戏谑道。
“你爸倒没什么,只是那双眼睛像鹰一样盯得我全身直发麻!”
“心里慌了吧!”
“有一点!媛媛!你妈在家里每天都在替你张罗男朋友的事;说是有一个在县财政局工作的大学生,个人条件很不错,父亲在县政府工作,你和他还见过一面,是吗?”
这是媛媛妈妈亲口告诉我的,老人也还满意,只是媛媛没有动心;后来,媛媛就跟我出来了。
“唉!在你的面前已经是一点个人隐私都没有了!这次回去的收获真大啊!”媛媛瞪了我一眼。
“人家现在还等着呢!”
“等我的人何止他一个啊!我在医院工作两年,相亲了不下十次,有八个人都要我考虑考虑!剩下的都得了相思病呢!你信不信?!”
“所以,你爸决定在两年之内一定要把你送走,以免满大街都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相思男!”
“看来你也开始着急了咯!”
相互调侃了几句,我便把媛媛邀到外面去散步,告诉了她有关回家开诊所的计划。
“有一点!我这次回去,在县城里转了一圈,也了解到一些门路的机关干部都纷纷停薪留职出来在家里办实体,搞大型养殖什么的,只是现在还没有私人诊所,你可以回去赶第一趟车;办张《行医许可证》很容易的,所有的钱都由我来负责,你考虑一下好吗?”
媛媛留在我身边越久,她父母给我的无形压力就越大,所以,我回老家后特意在城里溜达了半天,想出了这一两全其美的法子。
“辉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