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桃枝一起返回了惠州。
临行前的那天晚上,司令在家里特地为我们饯行;饭后,沁妈妈和王沁在房间里交流了好久,出来时,王沁的眼眶红晕未散。
“沁沁!你们回惠州以后,夫妻之间一定要相互体谅,不能再耍小性子了哈!小夏的事虽然与你的事没什么瓜葛,但还是要多关心些!要是遇到什么困难,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回来,也可直接找张叔叔商量!我跟你妈,你们就不用操心了,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但慢慢就会好的!等小夏的辣椒移了苗,我跟你妈就会去惠州住段时间的!”
女儿的心思,做爹的又岂能不知!
司令为什么要以高压的态势来捏合我跟王沁的婚配,这是我心里一直解不开的结!
我在惠州这些年所走的的每一段路,跨过的每一道坎,都没有瞒过司令那双饱受战火灼烤的鹰眼;虽然完成了从一个农家走出去的“小瘪三”到有几千万打工者暂且无法比拟的质的蜕变,但与王沁的差距还是显而易见的;我还是那个依旧散发着泥味的“下里巴人”!
而我的父母,也是觉得我跟王沁的这场婚礼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虽然是场面空前,甚至可以作为白果树湾未来很多年婚娶的标杆,但这些都不是他们心目中的所愿,二老希望看到的是王沁的笑颜是发自内心!源于肺腑!
婚礼的唢呐声还没散尽,鞭炮的硫磺味还漂浮在白果树湾的上空;爱情的童话,是否会在这片古老的洞庭湖边持续演绎出不朽的乐章,只能到岭南那片热得发烫的土地上去彩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