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这点故作矜持的小伎俩有岂能逃过他的那双齐天大圣般的眼睛?!
“那你现在就把她店里的号码告诉我吧!”
“莫慌!辉哥!不出半小时,你的手机一定又会哼起调调来的!”
“笑容写在脸上,多少落寞惆怅,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阿云紧接着哼起了小调,虽然段落混搭,但颇有情调。
这是我自己设置的手机铃声,阿云熟!
此时此刻从阿云嘴里哼出来,简直就是无缝对接!
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阿云在哼小调时的面部表情是副啥样的滑稽与无邪!
而送走了阿云后的阿婵,心里一定是跟阿云所哼的小调情景一般!
多年前,在惠州大桥上的情景有渐渐清晰地在我的眼前一一浮现;只是,时已过!境已迁!
果真如阿云所预料的一样,我刚端上碗,手机就响了起来。
“辉哥!是我!”
是阿婵的声音!只是没有了当年的清脆,多了些许的沧桑!
“阿婵!你好啊!”我抑制住兴奋。
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忽然间联系上,高兴是自然。
“我不好!”
阿婵的回答坐实让我有些惊奇,或许是我当年的绝情还是没有得到她的谅解吧!
“呵呵呵呵!”
“我过得不好,你就开心了是吗?”
“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是听到了你的声音而高兴呢!”
阿婵的声音短暂地停了下来。
“辉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谢谢你还记得我!”
电话那头,是阿婵酸楚的音腔;岁月的流失还是没有洗涤掉在一起的那两年于她心里烙下的印痕。
“怎么呐?也是跟我一样的激动吧!”
“很久没有这样啦!不好意思!你回老家了?”
“是!刚回来不久!”
“是回家过年吗?”
“可能不会出去了!”
“打算在家里发展吗?”
“有这种想法!但就像是个路痴一样还没有一点方向感,不知能做些什么!”
“那你一定是找我有事!说吧!”
任何时候,只要我有困难去找阿婵,她一定会帮我;这是我们的约定!但今非昔比啊!
“没事!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目前的状况!”
“自己不来,先委托朋友过来敲门,真是服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是吗?以后就不许说了哈!”
脾气,还是当年的她!
“朋友有生意在惠州,我就委托他绕道过来看你一下!”我敷衍道。
“那你在惠州那么久为什么不过来看我?信你个鬼!”
在阿婵的再三催问下,我说出了有关珍珠养殖与收购的事。
“辉哥!你在广东待了十年,做得好好的,忽然决定回老家创业,能习惯吗?”阿婵听完我的话,对我的决定很是奇怪。
“无论在外面待多久,总是要回来的嘛!”
“你是不是在惠州遇到了什么难处,才把你逼回去的?你的那个白雪公主呢?她也跟你一起回去了吗?”阿婵的智慧并不在王沁和媛媛之下。
话题还是被阿婵绕到了我跟王沁的事上来;在她的感觉中,以王沁的能力与家境,是不可能让我落魄回老家的。
“司令去年在老家去世以后不久,她就带她妈移民澳洲了!”
“你们没有结婚吗?”
“离了!”
“有孩子吗?”
“没有!”
“哦!这样啊!”阿婵并没有对我跟王沁的婚姻结局感到太多的意外,仿佛是在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