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板他爸是部队转业干部,一直在镇武装部任部长好多年,退休前任了两届镇政协主席;海老板还有一个弟弟,我当村书记的时候,他还是我们镇派出所的干警,5年前就调到县城的城关镇派出所当副所长去了;听说他还有一个姐姐在县民政局,姐夫是县教育局的一个领导,具体是什么职务就不清楚!至于海老板之前是做什么的,也不清楚!反正是一屋的官!”村书记继续介绍海哥的背景。
看来,这个当爹的也是尽职尽责了,儿女们都安排得很不错;当然,像海老板这样的官宦裙带家族现象,在那个时代,只是一个官场缩影!
“叔!你召开会议后组长们的态度怎样?”
“在会上,覃村长一句言都没有发,全村8个组有4个组长都谈冷板,4个组长觉得这是件好事,表示了支持的态度;这个结果确实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做计划之前,我就吹过风,当时大家都支持,要不村里不会打这个算盘的;我想哈,肯定是覃村长在背后捣了鬼,劝那几个组长变了卦!覃村长所住的那个组长当场就提出:租金600块钱一亩,承包十年,租金一次性付清,少一分都不行!他的话一出,立马就得到了其他3个组长的赞成!狗日的!带他们赚钱都想不明白,脑壳里装的尽是砂!”
按照对河珍珠养殖的经验介绍:以百亩为单位,三年的养殖期,要投入50W,300亩就是150W;外加租金要先付180W;即便是拿下来,三年后还不知道产出怎样。
如果是这么高的租金,即便是起先同意参股的村民也很有可能改口,现投不如先得啊!
现钱不抓,不是行家!
以我最初的想法,只要村民们愿意拿农田来参股,我可以投资养殖成本,三年后採珠分红。
这是覃村长他们在背后煽动故意抬高了门坎!
只能种一季中稻,除开种植成本后,一亩也就2、300块钱的收入,还要看天气。
我想了想。
“叔!要不就让覃村长他们搞吧!我再搞点其它的事做,不想跟他们争!”
“辉辉!你先别打退堂鼓哈!等我向镇长汇报后听听他的意见再说好不好?”村书记一听,赶紧劝我。
“叔!这不是我要打退堂鼓,这么高的投入,任何人都不敢揭榜的!”
“那你是不是怕了他们呢?”
“叔!你还不是很了解我的性格,只要我小夏想做的事,谁都不怕!只是大家的心不齐,我搞事就没劲!吃亏不讨好的事,谁都不愿意做的!”
“辉辉!你还是先别急,等我的消息!”
“叔!我还是那句话:大家参股我就牵头,先要十年租金,我就不来!”
“行!行!我懂你的意思!”
第二天中午前,海老板就打来了电话,邀请我去镇里的望江楼酒楼见面,我借故头疼推掉了。
这一推不打紧,推出了一场回家后的又一场恶斗,而且,轰动了全镇。
下午,覃村长也打来了电话,说是海老板特地搞了外河鱼和野生甲鱼,特地在他的砂石场的食堂里加工,下午5点要我给海老板面子务必到场,否则,海老板就会把加工好的菜带到我家里来一起喝酒。
甲鱼,俗称“王八”;这是明显的霸王餐!也是鸿门宴!
而且把地点选在了离镇几公里外的偏僻地方,极具威胁性!
真是岂有此理!
我的肺都差点被气炸!
无论覃村长传话是真是假,这一场宴一定要赴!
离家前,我特地换上了一双球鞋,带上了双截棍;这是我在惠州开酒楼时悄悄新练的棍术,既方便携带,插在背后根本不显形,非常适合对付群殴,只是还没有实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