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听了魏忠的提醒,又重新看了一遍手上拿着的牌子,赫然上面写着于妃二字。
“皇上,您不是要翻于妃娘娘的牌子吗?”
魏忠畏畏缩缩的低声问道,像是蚊子哼的一样小,他怕呀!
“谁跟你说,朕要选于妃的。”
南宫寒寒光一射,随即,将手中牌子随手一扔,这个于妃的牌子,就这么可怜巴巴的掉落在地上。
魏忠吓的连忙跪下,并哆嗦的说道。
“奴才该死!奴才多嘴,奴才这就给您换下一盘。”
话落,正想起身去换,被南宫寒一声叹气声,便又吓跪下了,此时,他是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陷入两难境地!
看着地上抖的十分厉害的魏忠,南宫寒轻闭了上双眼,然后将手扶了扶额头,脸上依然挂着不悦,让人瞧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魏忠,朕问你,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吗?”
南宫寒绕过魏忠,停住脚步,然后背对着他,淡淡的开口问道,语气缓和了很多。
“啊!皇……皇上,奴才是个……”
魏忠脸上出现很多问号?什么情况?皇上竟问他一个太监,这话,叫他如何回答!
“你进宫前,也不是这个身份,你今年二十五,进宫也就两年,难道你之前没有喜欢得人?”
南宫寒背地里命人,调查过一些这个之前叫魏柱的,现在由他改了魏忠,他是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奴才,肯定得摸清对方的底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有这个资格。
“皇上,您都知道!”
魏忠听了南宫寒的话,自然是明白,皇上这是将他进宫前的,所有底细都给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不过,他也觉得合情合理,毕竟他是要贴身伺候皇上的,说白了就是负责皇上的吃喝拉撒睡,皇上到哪,他也到哪!
他眼下是跟祥公公一样,就是权力还没他大,在这宫里,肯定也是没祥公公威望高,毕竟他都进宫多年了。
而他一个愣头青,岂是能够比拟的。
“朕身边的人,朕当然知道!”南宫寒说道。
“不知皇上,可否一听奴才的那些破烂事。”
魏忠恭敬的说道,眼神里流露出丝丝伤心。
“朕今日也没什么其他事,你起来回话!”
南宫寒又说道,示意他起身,瞧他那样,动不动吓的这个德性,他真有那么可怕嘛?
魏忠便有些放心的站起身,他还以为他刚才的疏忽大意,而因此惹怒了皇上,会被惩罚的呢!
这下他就不害怕了,毕竟皇上还是很宽宏大量的。
然后,南宫寒又重新坐回了龙椅之上,慵懒的斜靠着,目光扫向还是一脸紧张的魏忠,听着他说他的陈年往事。
“奴才进宫之前,家境也还算得上富足,爹娘做个不算很小的买卖,所以对奴才很是宠爱,才使得奴才,二十岁之前都比较无忧无虑,想着爹娘都给了,自己还奋斗什么呢!就这样,在奴才二十一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心仪的姑娘,她相貌可人,奴才是一见倾心。为了能够娶到她,奴才是想方设法讨她欢心,甚至是豪掷百银,也眼都不眨一下。渐渐的爹娘知道了,阻止奴才跟她来往,当时奴才愚蠢,一往情深对她,丝毫不顾爹娘的反对,继续私下与她来往。她后来,多次以各种理由找奴才要钱,甚至是只要答应给她买店铺,她就答应嫁给奴才,奴才愚昧啊!竟也一一替她实现了。直到后来爹娘的生意是越做越不好,一天比一个亏本,一年后,发现奴才动了家里的,也算是小金库吧!爹被气生病了,一病不起,娘常年身体情况也不是很好,所以也靠吃药维持生命。家里的生意眼看着就要倒闭,奴才情急之下,去找到她,叫她拿些之前奴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