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怀打了一圈电话后,回到聿执的身边。
“小爷,许小姐没回家,也没去她妈妈那里。”
聿执掌心里握着一只铂金的打火机,手指在上面敲了下,蹭的一声,冰蓝色的火光照亮了男人眼底的阴鸷。
“不去管她。”
爱回不回,惯得她!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许言倾还是没回来。
江怀倒是在朋友圈,看到了关于她的动态。
左拥右抱,一手一个花美男,配上文字:鸭鸭鸭鸭呀!
江怀震惊不已,甚至揉了下眼睛,他仔细看眼,真是许言倾。
聿执正好抬眸,见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什么事?”
“没,没事。”江怀把手机藏到身后去,这个动作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聿执把手伸出去。
江怀咬了下牙,他错了,他不该手贱去点开朋友圈。
“小爷,我好像知道许小姐在哪了。”
“她给你发消息了?”看看,不还是沉不住气么?
“那倒没有。”
江怀可不敢吊着聿小爷的胃口,他把手机递了过去。
聿执只是瞄了一眼,视线就定格住了,他目光扎在许言倾搂男人的手臂上,她的脸还紧贴着其中一人。
最主要的是,那两男人都没穿上衣,一身的腱子肉,胸肌发达得比女人还厉害。
江怀额头凉凉的,伸手一摸,一滴冷汗。
深夜。
南淮市的街上,来来往往有人经过,许言倾坐在那,挺受瞩目的,毕竟这么一个漂亮女人,这会又带着落魄美,谁都想来场艳遇。
黄顶这会坐到她边上了,怕的就是有人不怀好意。
一辆车从路边疾驰而过,但是很快,车子又倒了回来。
黄顶看眼车牌号,感叹一声,“非富即贵啊。”
“什么?”许言倾没听进去。
黄顶再一想,这车牌有点熟悉。
车上有人下来,他身子慢慢坐直,手臂捅了下旁边的许言倾。
她跟着抬起眼帘,一道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走来,许言倾耳畔的风好像都禁止拂动了。
聿执包裹在长裤内的腿行至两人跟前,黄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站起身想要开溜。
聿执的目光扫到他脸上,阴冷如冰霜,阴毒如毒蛇,“坐下。”
黄顶腿一软,重重地坐回许言倾身边。
许言倾皱了下眉头,语气硬邦邦的,“你干嘛?”
“许言倾,半夜不回家,你挺浪啊。”
她立马就还嘴了,“我不如小爷,浪里打滚,你最浪。”
许言倾没给他一点面子,都要分手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风呼呼地吹在耳侧,把许言倾的胆子也给吹大了。
分手这种事,晚说的那一方就是被甩了。
许言倾要抢占先机,“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