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像是在开玩笑呢?
“小爷,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我这种人,在别人的眼里早就烂透了。祁家那么牛逼,当属豪门,你就是再怎么给我包装,我都进不了那扇大门的。”
聿执听她这么说,有些恼火。
“你是哪种人?你清清白白的,哪里配不上了?”
这架势,就跟护着自己闯了祸的小孩是一样的。
汪诗诗挺感动的,但人不能睁眼说瞎话呀。
“结婚这种事不现实,再说,我压根没有这种想法。”
“那你从今晚开始,好好想想。我不可能让你一辈子打光棍,与其费尽心思找别人,不如现在就抓住这一个。”
聿执态度看着挺坚决,汪诗诗没坐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许言倾见她离开后,这才说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她要是能结个婚定下来,那不是好事?”
“可结婚得看缘分,你可不能逼婚。”
聿执有了个明确的目标,就觉得事情好办多了。
汪诗诗并未将他的这番话放在心上,结婚对她来说,那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汪诗诗那晚丢了祁修筠送的礼物,她估摸着男人不会再找她了。
毕竟,他想找什么样的人没有?
将近一周的时候,汪诗诗确实没见过祁修筠。
可她手里的棘手事,却从来没有断过。
她来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门口聚着好几个豪门会所的小姐。
“汪姐,您总算来了……”
“太吓人了,您去看看槐槐吧。”
汪诗诗推了病房的门进去,槐槐被打得不轻,整张脸上都是淤青,都快瞧不出本来面目了。
“怎么回事?谁动的手?”
槐槐嘴唇肿起来,就跟被蜜蜂蛰过一样,“是闵琅那帮人,他压根不把我们当人看……”
汪诗诗从包里摸出手机,准备报警。
槐槐见状,差点就从床上扑过来了,“汪姐,不要!不可以报警。”
“为什么?难道你打算私了?”
槐槐摇着头,一双目光里含着恐惧和逃避,“我把他扎伤了,他伤得比我重多了……我现在就怕他报警,这样我会去坐牢的,我太害怕了,汪姐您一定要救我!”
汪诗诗攥紧了手机,这帮姑娘跟着她时间久了,平时又仗义,她能帮一定要帮的。
“他现在在哪?”
“应该也在医院,当时他昏迷了,我就怕他醒过来会报警……”
汪诗诗在病房里踱步,双腿钉在地上后,她赶紧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祁修筠没有将她拉黑,但语气并不热情,“有事?”
汪诗诗还想试探一句的,她语气故作镇定,“祁先生,你现在在哪啊?”
“医院。”
汪诗诗心里微微咯噔下,“医院?你哪里不舒服吗?”
祁修筠冷笑一声,“别装了,你的人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