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停地求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拿了钱帮人办事的,饶了我吧……”
汪诗诗累瘫了,朝旁边走了两步后,靠在了窗边。
她不停地喘息着,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
“谁让你这么做的?”祁修筠知道,他问了八成也是白问。
“我也不知道,我没跟那人见面……”
女人鼻青脸肿的,说话都含糊不清。
汪诗诗想要去楼下,去试试还能不能找回来一些。
祁修筠拉住了她的手,轻轻地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她骗你的,她没拿到任何的东西,罐子里装的不是骨灰,是香灰。”
汪诗诗将信将疑地看向他。
祁修筠抓了旁边的香灰,给她闻,“这上面残留的梨花香还很重,你不会分不清吧?”
如果她还要执拗的坚持,那就是无理取闹了。
汪诗诗不知道是因为信了,还是真的没力了,她手臂撑向旁边,一瞬间,她整个人就像是活了过来。
只不过越发的口干舌燥,不想说话。
“祁先生,这人怎么办?”
祁修筠表情冷漠地扫了眼,“她不是喜欢让别人下跪吗?那就跪着,还有,报警。”
“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报警……”
祁修筠揽着汪诗诗的肩膀往外走,丢下了一句话给她,“我的律师团很厉害,我相信可以给你坐实个勒索罪。”
“不……我没有勒索她,没有……”
汪诗诗走到包厢外面,神情还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一步步走出去的,祁修筠抱着她,没有质问,也没有动怒,这让汪诗诗心里挺不安的。
她冷静下来了,心里的愧疚感就越深了。
“祁修筠……”
“怎么了?”
“我们晚饭还没吃呢,你不饿吗?”
祁修筠垂首盯着她,神色有些模糊,汪诗诗也分不清他有没有在生气。
“带你去别的地方吃。”
汪诗诗不想折腾了,摇了摇头。
走出酒店,汪诗诗的腿却不由僵住,她欲言又止地看向男人。
“我想去趟豪门会所,要不……你自己先回去吧。”
“不是说好了今晚不去吗?”
汪诗诗将发麻的手掌伸进了外套口袋里,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像是着急要去某个地方。
“反正没事,你快回家吧。”
“那好。”
祁修筠想帮她安排辆车,汪诗诗也拒绝了,“别这么麻烦,我自己可以打车。”
“行。”
祁修筠坐进车内,等汪诗诗叫到车离开后,这才让司机跟过去。
“别跟得太近。”
“是。”
阿越的骨灰,是被聿执挖出来后,迁到墓地去的。
他说这样对他和汪诗诗都好,一个能走得安心,另一个也能有自己的生活。
墓园那边有人守着,聿执刚才已经打过招呼了,他笃定汪诗诗肯定会过去一趟,她要是没有亲眼看到,不会放心。
大晚上的,还在下雨,汪诗诗没带伞,幸好雨势不大。
她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汪姐。”
这一片边上有个房子,几个年轻的男人站在门口,冲她打了招呼。
“又来看越哥。”
“您放心好了,我们每天都在这,连一只麻雀飞进去都得事先跟我们打过招呼才行。”
汪诗诗似是被逗出了笑来,“这两天,没有人进去过吗?”
“汪姐,屋里还有监控呢,您要不信的话,可以调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