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买了一辆小货车专门用来送鱼。
齐飞阳想了想,现在市里的情况不明,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又在暗处,哈摸和杨碧珊去了不但帮不上忙,还非常危险。
“现在太晚了,你们就别去了,哈摸你把我爸妈先送回去吧,碧珊也先回家,我自己过去看看再说!”
说完,齐飞阳问道:“伟仁哥,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送我去一趟市里?”
“没问题,我们走吧!”
齐飞阳也顾不得别的,找父亲要了针盒和一瓶家传的疗伤药,便和陈伟仁出去了。
路上,陈伟仁询问了一下情况,齐飞阳把上次跟罗疤头在饭店发生冲突的事简单说了一下,陈伟仁知道齐飞阳的为人,肯定不会主动惹事,这次他和谢东辉接连出事,估计是遭到报复了。
齐飞阳想到好兄弟现在不知道生死,心里一阵发紧。
陈伟仁开车一路飞奔,40多分钟便到了市医院,高小红已经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他。
高小红带他们到了二楼一间单人病房,看到谢东辉的舅舅温祥生正在门口打电话,便对他点了点头,推门进了病房。
“飞阳来了。”谢东辉的父亲谢运发跟他打了招呼,眼睛红红的,刚才显然流过泪。
谢母本来正在病床前给谢东辉擦脸,看到齐飞阳进来,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齐飞阳一句话都不说,黑着脸走到病床前查看谢东辉的情况,看得出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麻醉药效还没过,谢东辉仍在昏睡状态。他掀开盖在谢东辉身上的被子,运起神识给他检查了一下,终于松了口气。
谢东辉头上有一个被硬物重击的伤,肩膀上有一处刀伤,都不是很严重,但一条腿被人打断了,医院已经动手术帮他接好了。
他对谢东辉父母说:“叔叔阿姨不要担心,东辉的伤我能帮他治好,保证他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
“真的能治好吗?”齐母满怀希望地看着他说。
“我保证,一定能治好!”
齐飞阳一边说一边拿出针盒和伤药,放在床头柜上,先给银针消了毒,然后解开了谢东辉腿上的绷带。
他仔细检查了腿上的伤情,医生的手术还是很高明的,断骨接的非常好。
他运起功法,将九根银针插入谢东辉右腿上的穴位,针尾不停颤动,几分钟后,银针才停止颤动。
他伸手在谢东辉伤腿上从上到下轻轻按摩,然后将手掌放在断骨处,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
谢运发夫妇和温祥生眼看着谢东辉伤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肿,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10分钟后,齐飞阳在伤处敷上疗伤药,向谢东辉父母点了点头,把银针消毒后收回针盒,这才感到一阵晕眩。
刚才精神太紧张,生怕谢东辉恢复不够好,拼命地给他输入真气,导致消耗过大,感觉有点虚脱了。
陈伟仁见他起身时有点晃,连忙扶他到椅子上坐下。
齐飞阳盘起双脚,闭上了眼睛,运功恢复体力。
几分钟后,他头上冒出腾腾蒸气,慢慢的头顶上便形成一片白雾。
病房内的几个人都惊讶的看着他,陈伟仁知道他的情况还好些,其他人简直不敢相信,都以为他在练气功。
又过了十几分钟,白雾渐渐消散,他才睁开了眼睛。
齐飞阳起身对谢运发说道:“东辉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10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了,保证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
谢母有点不敢相信,问道:“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10天出院恐怕不行吧。”
“阿姨,我刚才说其实有点保守,正常情况下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