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学生都坐好后，老师打开牛皮纸袋清点了一下，点头示意林悦棠。
林悦棠从最后一排走到讲台上，拿起卷子开始挨桌发卷子和答题卡。都发完后，老师看了看表，已经有一些学习好的按捺不住动笔答了起来。
考试开始的铃声在广播中响起，教室里只剩下刷刷刷的写字声。赵黔所在的班级还好，前面大部分都是一般水准的题目，所有人都很顺畅的写着。
考试过去半个小时，有答得快的好学生已经翻面了，班主任也开始下来巡视了，上面坐着另一个监考老师，用眼神扫射全场。
考试过去五十分钟，差不多都来到了较有难度的大题，教室里开始出现了唉声叹气的声音和一些小动作窸窸窣窣的声音。
赵黔看着眼前的数学卷子，深挖着脑子里的记忆，凭着感觉答题。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班主任在前面提醒。学生们抓耳挠腮，眼神传递，尽数被班主任看在眼里。
林悦棠这个时候已经检查完第三遍了，她很自信地站起身交了卷子，从过道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赵黔。
交了卷子，林悦棠没有出去，班主任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她点点头，站在了讲台旁边。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林悦棠和另一个监考老师下去收卷子，收到赵黔的卷子时，林悦棠扫了一眼，手顿了一下，然后佯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收卷子。
月考结束，学生们跑到操场上尽情的交谈，对答案的对答案，摆烂的摆烂。
“赵黔，你过来一下。”
赵黔慢吞吞地出教室，临到门口被整理卷子的林悦棠叫住。
教室里人都走光了，林悦棠站在讲台上看着赵黔，探究的目光看的赵黔心里一毛。
“你告诉我，你……作弊了没有？”
赵黔思绪卡壳，有些茫然。
“？没有啊。”
“真的吗，你确定，没有作弊。”
林悦棠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没有，我都是自己答得，我草稿纸上有步骤。”
赵黔神色坦然。
“那就好，没事了，你走吧。”
林悦棠不再多说，出了教室往办公室走去。
上午的数学和语文结束了，下午的英语和理综把赵黔折磨的生不如死。
晚自习照例是互助学习，林悦棠又给赵黔讲了两个小时的物理。
一晚过后，老师们熬夜批卷子，成绩很快就出来了。班主任在早自习上公布了成绩，林悦棠依旧是第一，722分。接下来公布的前十名里没有赵黔，前二十名也没有，等到公布到第二十九名时。
“宋然然二十八名，总分684，赵黔二十九名，总分683？”
班主任念到这里，声音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赵黔和林悦棠，赵黔一脸坦荡地坐的很板正，林悦棠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书。
待成绩公布完毕，班主任看了一眼赵黔那一桌。
“赵黔，林悦棠，跟我出来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跟着老师走到了走廊里。
“赵黔，你这次进步很大，但是……”
班主任说到这，林悦棠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老师，他没作弊。”
班主任有些诧异：“作弊？我没说他作弊，我是说他有点偏科。”
林悦棠一时沉默了，赵黔看着班主任手里的排名表。
【赵黔，语文145，数学145，英语145，理综248（生物100，化学100，物理48）】
啊这，偏科偏的太明显了。
赵黔在老师面前应下以后争取不偏科，这才和林悦棠回了教室。
班主任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