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女生，对着大哥哥说，以后在城里我罩着你，你是黑帮老大？还是城主女儿？抑或是造物主的千金？”
远扬歪着脖子打量着赵雨霏，从小脚到小腿、大腿，再往细腰、胸脯、脸蛋，最后停在胸部位置。
赵雨霏连忙用空着的右手捂住胸部位置，眼神满是鄙夷，上下嘴唇嚅动，要不是嘴里含着流油的皮皮虾，肯定没有一句好词。
“捂什么捂？还没发育，有什么好捂的？”
远扬哈哈大笑。
何艺宝补了一刀：“就是没有才捂，有了就不用捂了，生怕他人发现她没有。”
“你们都是色狼、禽畜，我要叫人打你们。”
赵雨霏吞下一口虾，忙不迭地骂道。
“谁叫你这么吹牛的？见到哥哥还说罩着你，不应该是哥哥保护妹妹吗？你要是真的这么强大，有着万年道行老妖，披着十六岁少女的外衣，也应该装着很弱小的样子嘛！”
“我开始还以为你是想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猎人，看来真是高估你了，小姑娘，你回去吧，小心回家迟了被爸妈骂了。”
“喂，你怎么知道的？”赵雨霏一脸惊讶的表情。
“不会吧，真的是偷偷跑出来的学生？作业没做完就偷溜出来了？”
“傻瓜，你想多了，我只是父母不允许我一个人出来玩，每次出门后面都得跟着一大帮人，没一点自由，所以一个人出来透透气。”
“难怪，慌慌张张就撞到我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远扬装着一副非常洒脱的样子。
“刚才还说我装呢，现在你装得比我厉害多了。”赵雨霏旋即笑了，翻脸如翻书，和好也快。
“霏儿，你在这啊，这两位是？”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灰褐色职业装的女士，神情冷峻地站到赵雨霏面前。
“三姨……好巧……你也逛街啊？”
赵雨霏倏地露出一丝慌张的表情，更多的是尴尬。
“这两位是我的同学，刚刚街上碰到的。”
“这两位男生长得好成熟啊，一个长相还算英俊，一个长得这么……猥琐。”
“三姨”嘴真损，虽然最后两个字声音很小，但是不影响听力太好使的何艺宝听得清楚。
“你什么意思啊？你个老……丑女人，我招谁惹谁了？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得让着你，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艺宝要气死了，昨晚刚因失恋喝了伤心酒，今儿好不容易逛逛街，熟悉一下环境，又碰到一个嘴这么损的女人。
“丑女人就是嘴毒！”何艺宝也不客气回应道。
“你说谁呢，小屁孩！”
“三姨”身高大约1米75，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看着比远扬还高了小半个头，何艺宝不足1米6的身材，两相比较，有种老鹰对小鸡的即视感。
“丑女人，老女人，像你这样的肯定嫁不出去，嫁出去了，也会离婚的，不离婚，也只会守空房……我个子矮点咋了？又没吃你家的粮食，也没穿你的衣服。”何艺宝针锋相对。
……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是秀才遇到兵，还是泼妇碰到流氓了？
“三姨，算了，我们回去吧，”赵雨霏拉着三姨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三姨嘴里嘟囔着没一句中听的话。
赵雨霏回头隐秘地对远扬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
远扬一脸苦笑，目送赵雨霏离开，同时拦住了何艺宝。
两个正经人却变成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姿势实在不忍直视。
良久，何艺宝看着她们远去的方向，从牙缝里蹦出一个词“变态”，似乎恢复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