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扬本想打纳兰淇韵耳光的,但犹豫了一下,觉得打女人耳光不太好,虽说是坏女人,但还是算了,伤害不大侮辱性太强了,于是才改拍纳兰淇韵的肩膀,反正只要弄疼她逼她大叫就好。
效果达到就行了。
纳兰淇韵两手反绑,只能用头顶远扬,并且欲用牙咬远扬,与远扬撕扯起来,远扬一只手举着喇叭,把纳兰淇韵歇斯底里的嘶吼声通过扩音器传到数百米开外。
远扬还故意乱抓纳兰淇韵,搞得纳兰淇韵那声音听起来,就像被很多不良男人强暴般的惨叫,现场没那么不堪,但传出去的声音却是完全不同的效果,听起来毛骨悚然。
呼延雪就在旁边看戏,眉头紧锁,安团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叫了一声:
“够了!”
远扬才把喇叭拿开,一切精彩表演才暂时告一段落。
远扬重新给纳兰淇韵封上嘴巴,叫一个战士把她拉到一边去,纳兰淇韵使劲地挣扎,高跟鞋早已经踢飞,赤着脚使劲往远扬方向踢,似乎想隔空把远扬踢倒。
“你要再敢动淇韵我就杀了这里的全部人质,”远处传来纳兰洋子的愤怒的喇叭声。
“你要再敢杀人质我就让你的闺蜜生不如死,让近卫团的千名战士一个个轮着……弄她。”
远扬操起喇叭继续回应。
战斗一直在激烈进行着,远扬和纳兰洋子却打着嘴仗。
纳兰洋子怒气中伤,命令身边的人叫道:
“把这个老不死的给我扔下去,这是给他们的警告,给我斗,他还太嫩了点。”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祸国殃民的毒妇,你会是整个呼延国的罪人,你不得好死……”
“啊”,一声惨叫,又一个人质被洋猎社的人活生生从高楼处扔下来,“啪”的一声落地,一大摊鲜血流了出来。
远扬走到纳兰淇韵面前,看着纳兰淇韵说道:
“看看你那个最好的闺蜜,真是塑料情啊,刚喊完话她又扔了一个人质下来,看来真是不把你的生命当回事啊。”
纳兰淇韵嘴巴被胶带封住了,披头散发,再也没有酒吧里的优雅与自信,努力地挣扎既想说话又想咬人的样子,活脱脱像一只野兽。
远扬看了看纳兰淇韵的眼睛,“我想听听你怎么骂我的。”
说着撕开了纳兰淇韵嘴上封着的胶带,纳兰淇韵极度愤怒、极度仇视的眼睛瞪着远扬:
“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疯子,魔鬼!”
“对付你们这种恶人,只能用更恶毒的方式,我把我的爱心善良都给我的最亲近的人,我的爱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哪里还有爱心送给你们这些恶人。”
远扬看着纳兰淇韵的眼睛针锋相对。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纳兰洋子把这个国家带入灾难,甚至灭国之危,即使这大楼里的人全死了,也就是死一二千人,但是外敌入侵会有几十上百万人惨死在外国侵略者的手里,难怪他们的命就不是命?”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啊?一个高雅高贵的女人?你作为纳兰洋子的闺蜜,你又做过多少恶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穿着最华丽的衣服,戴着最名贵的珠宝,但你的手是干净的吗?你的灵魂是干净的吗?”
“跟我装什么好人?在纳兰洋子的眼里,你也就是一条狗,随时可以扔掉的狗!”
“你放屁,你放屁,呜呜呜……”
纳兰淇韵突然哭了起来,不知道远扬哪一句话触动了她脆弱的神经,使她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纳兰淇韵呜呜呜地哭着,脸上满是泪水,反绑的双手也没法擦一下眼泪,呼延雪都看不下去了,可一想到酒店被追杀的场景,立马停住了,不能同情,这个恶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