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乘胜追击却也没办法再进一步,姜羡的手抵着他的胸口,倒是娇羞起来:
“可以了,上次欠你的吻还给你了。”
他们一说话楼道的声控灯便会亮,照在两个人身上。
窗外的雨停了,水滴沿着屋檐滴落,像是朝着心上滴。
陆洲被气笑,合着就是他多心了呗。
姜羡还清了,他就可以滚蛋了吗?
陆洲咬着牙,再一次搂上她的脖子。
这一次是疯狂的,汹涌地冲进她的口腔,胡搅蛮缠。
姜羡承受着这份汹涌,怎么也推不开这人的狂热。
力气真大。
终于结束,陆洲拇指拂过她的嘴,带着愉悦:“你让我滚我都不会滚。”
这个人,他要定了。
谁和他抢,都不可以。
姜羡深知少年偏执,却不知他如此厚脸皮。
即使是雨停了,空气中也泛着潮,冷得很。
“行了,回屋吧,我走了。”陆洲心里的烦躁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要给个台阶他就能自己想办法下去,不需要扶着,不需要给脸。
姜羡身上混合着陆洲的烟草味,她抬手揉了揉鼻尖:“下雨天路滑,开车小心。”
“好。”
关上门,姜羡靠着门,缓缓下滑,坐在地上捂着脸。
太羞涩了!
她尽量保持冷静却还是被刚才的氛围带动,随着陆洲一起沉沦。
所以刚才她闭眼睛了吗?她刚才吞口水了吗?
啊啊啊啊!
陆洲太过分了。
——
回到公寓的时候,老爷子还在客厅里边吃水果边看电视。
“出去一趟就好了?”薄枭好奇。
你瞅瞅这小子神清气爽的样子,跟约了个p似的。
路洲坐在他身旁,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你带这么多保镖干嘛?他们站着不累吗?”
十个黑衣人,杵在这里一天,得多少工资?
薄枭瞥了一眼路洲:“不带这么多,能抓着你?”
小时候,路洲闯祸后都得去部队待一段儿时间,挨揍。
他和那群新兵蛋子关系很好,久而久之没几个人和他对立。
爷孙两个坐在一起,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是亲生的。
老爷子问他:“说说,那姑娘哪里好?”
陆洲嘴里嚼着点心,看了一眼盛况,这个长舌妇,早晚给他舌头割了。
盛况默不作声嗑瓜子:和我没关系,你自己都明着做了。
“你管得着吗?”
棍棒底下出孝子,即使薄枭再疼路洲,但拐杖说下就下。
“怎么和你爷爷说话呢?”
路洲的手背切切实实挨了一棍子。
他也不躲,等终于饱了他才坐好:“老爷子,和你说件事儿呗。”
以为路洲出去一趟想通了,老爷子坐直身子,等着路洲的决定。
“出国这事儿,我想了想,我不去,要去您去。您不是看不下去几个亿蒸发吗?
这样,您出国待几个月,等亏完了,您再回来。
眼不见心不烦。”
他得意地看着老头子,手里拿着苹果颠了颠:“行了,我上楼睡觉去了。您啊,哪里来哪里去,小五他们都累了。”
说着他将手中的苹果丢给门口的小五:“赶紧把他带回去。”
小五反应迅速接住苹果,一时间无所适从。
发工资的是老爷子,但好朋友是小少爷,真难啊。
薄枭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耍无赖一样靠在沙发上,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