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喝了酒,开始胡言乱语。
姜羡也觉得这是一个巧合,难得有缘,拿起杯子和盛况碰了一下。
陆洲夺过酒杯叫她少喝点,又扶着她回了之前她住过的房间。
房间里,打开了小灯。
姜羡看着他的脸,戳了戳:“陆洲,我发现你真的很帅。”
“你才发现?”
“其实很久之前就发现了。”
五年后的薄路洲,即使戴着面具也可以赢得众人的掌声,怎么会不叫人心动?
陆洲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刹那间,姜羡搂住他的脖子倒下。
陆洲的手撑在姜羡身体两侧,感受她身上的酒,呼吸浅浅,她的眼神深情。
一瞬间,他想起盛况之前说的话。
“你看她唯唯诺诺,有种圣母的光辉,看狗都深情。”
他当时被气得笑出了声,后来发现还真是,不然怎么让这么多人喜欢。
连盛况这种对女孩子没有丝毫感觉的人都得佩服几分。
屋子里有些热,冬日里的暖气很旺,像是要燃烧掉彼此。
忽而外面响起了烟花的声音,在天空中乍泄,像是一场盛大开幕式,光彩夺目。
姜羡起身跑在窗前,憧憬地看向窗外。
陆洲顶着口腔左侧,低低地骂了一句。
谁大晚上这么贱?
“陆洲你快来。”
“干嘛?”陆洲坐在床上生闷气。
姜羡着急地拉他过去。
这里是沐城最高的楼层,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天上散落的烟花写着大字。
“路洲,生日快乐!”
一遍接着一遍。
整个沐城的人都看到了,如此高调的生日快乐。
陆洲捂着脸,他爷爷又来了,真是会搞破坏。
舒韵不解:“是陆洲啊,怎么是道路的路。”
盛况坐在座位上没去看,思绪依旧在姜羡的话上,却也回答了舒韵:“他本名薄路洲。”
这一夜,每个人心思各异。
看完烟花后,舒韵和许逸收拾东西回家。
桌子上的东西也被保洁阿姨清理干净,盛况心情不好抽了根烟。
陆洲走在他面前,皱眉:“难得见你抽烟。”
他们有超过将近十几年的友情,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是一个眼神都可以懂对方心思的人。
盛况捻灭烟头,拿了一瓶酒坐下:“我一直有件事儿没和你说。”
“什么?”陆洲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柄开始打游戏。
“我有个妹妹。”
“什么?”停顿一会儿,陆洲继续:“你给我说清楚。”
他瞳孔张大,震惊地看着盛况。如果没记错,他和盛家女儿有婚约的。
盛况怎么这个时候才说?
“别激动,我和你说。”
他和盛江的关系一直不好,因为他是小三的儿子。
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外人都以为他们是同一个妈生的。
盛况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妈,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和盛江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直到有一天听到他们母子的对话。
母亲告诉盛江:“你好好努力,不要把家产拱手让给那个野种了。”
那时候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他是母亲口中的野种。
豪门的秘辛总是在佣人之间流转。盛况从小嘴巴厉害,他亲民,和家里的佣人关系好,时不时八卦几句。
佣人告诉他,盛夫人第二胎生得是龙凤胎,女孩刚出生便夭折了,只留下盛况一个。
后来也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