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谁还有异议?不都得看薄路洲的面子?
他们这些人以为他创业了,认为他狼狈过,经受过社会的打压后,一定会收敛起自己的锋芒。
可如今看来,他并没有。
二十岁的他因为工作忙,懒得搭理,所以剪了寸头,锋芒毕露。尽管有些恶写在脸上,但更多的是狂。
此时,大厅的钟表转向了一点钟。
本来欢乐的派对忽然变得死气沉沉。
而钟表的走向似乎成了死亡的倒计时。
薄路毕竟是年轻的男人,盛江怎么会没办法。
他这样的方式是“囚禁”,限制了他们的人身自由。
而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叫人来。
两个小时过去,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停在别墅前。
这一举动惊动了不少人,江家,薄家,盛家,一群人挤在这个地方。
一进门只有路洲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睥睨之态。
朱兰第一个冲过来,指着薄路洲大骂:“你要干什么?薄路洲。薄家的家教就是这个样子吗?”
很明显她指桑骂槐。
小程起床后的迷糊还没有消失,一进来就看到自家少爷这个模样。
想起了之前薄路洲打盛江的事儿,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吃人。
红着一双眼。
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没什么,走。”
大半夜,王淼的小别墅里聚集了很多狠人。
简媛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也知道了盛况是盛江的弟弟。
简直离谱。
“不要着急骂人盛夫人,先听听怎么回事吧。”小程最先主持大权。
毕竟给路洲擦了这么多年的屁股。
他看向薄路洲,希望他可以给个交代。
“姜羡不见了。”薄路洲平静道,眼神不放过这里面的每个人。
后面的家长听到后,不解。
姜羡是谁?
朱兰明显愣了一下,不就是那个徐月的女儿,不见了好啊。
很快她恢复理智,等着小程的下一句。
江晚的父母也来了,有人给她撑腰,她胆子自然大了很多。
“和我们没有关系啊,找王淼的事儿啊。”
而作为派对主人的王淼。
我草,这么坑人吗?
他皱着苦瓜脸解释:“我真不知道怎么就失踪了一个人,我也让人在周围找了。”
这么冷的天,万一喝醉在外面摔倒了,一个晚上就会冻死。
都是大家族的人,被薄路洲这样一个小鬼弄成这样谁都不乐意。
他们纷纷争吵要出去。
薄枭出面:“路洲放人。”
他说第一遍的时候,路洲不听。薄枭说第二遍时,路洲才清醒,红着眼站起来挪开了地方。
大厅里的人骂骂咧咧,陆陆续续离开。
此时只是剩下王家人和薄家人以及盛况。
王淼头皮都麻了,十分抱歉:“兄弟,我是真的想和她交朋友,没想着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姜羡应该是迷路了,难不成还有人绑架她吗?
而且她那么聪明应该没事吧。
路洲握紧拳头,想打人。
但是他深深忍住了。
他知道时机未成熟。
在王淼给姜羡邀请函的后一天,姜羡告诉他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她说:“路洲,其实我是重生的。”
什么?
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离谱了,怎么可能?
可姜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