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回答的也是滴水不漏,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贾张氏见自己说是说不过王帅了,要是再这么和他辩论下去,不仅不能让阎埠贵无法坐牢,就连最基本的赔偿可能都拿不到了。
贾张氏狠狠地杵了秦淮茹的肩膀一下,恶狠狠的说:“秦淮茹,你丈夫被这家伙给毒死了,你连一句话都不说,你还是人么?”
秦淮茹斜了贾张氏一眼,要不是你偷阎埠贵家的鱼,死的就是阎埠贵一家了,你可是他们家的大恩人呐!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看向王帅:“不管怎么样,阎埠贵收了我家的钱,却卖给我们一家有毒的鱼,现在我们家唯一的顶梁柱死了,阎家给点赔偿不是应该的么?”
王帅摇头:“非也,非也,这位女士说的是大错特错。”
“我的当事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鱼卖给你家,他是想把鱼留着过年吃!”
“至于要的那三块钱,是你婆婆把鱼给炖了,我的当事人见拿不回完整的鱼,从你婆婆要的赔偿。”
“从始至终,这鱼都不是卖给你们家的!”
“这……”秦淮茹尴尬的看了看周围。
按照王帅的说法,一切都是贾张氏的错,照这么下去,秦淮茹肯定是一分钱都拿不到,贾东旭就是白死了。
王帅继续说:“死者的母亲偷走了有毒的鱼喂给自己的儿子吃,造成他儿子的死亡,这是属于过失杀人罪,按照法律,过失杀人罪需要判处十年以上,二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魏警官,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这件事情和我的当事人没有一丁点的责任,从法律上讲,我的当事人不需要对死者进行赔付,更没有犯罪一说啊!”
“这件事情无论是在法律上,还是在道德上,我的当事人都没有一丁点的责任,您觉得呢?”
“如果大家对这个结果有异议的话,我们可以带上双方的律师,在法庭上当庭对证。”
王帅洋洋自得的推了推眼镜儿,又完成了一次辩护。
这场不算是官司的官司,最妙的地方就是阎埠贵带着一群人去贾家要账。
有那么多人在场,都能证明是贾张氏偷了阎埠贵的鱼。
有这个硬性条件在这里摆着,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阎埠贵也没有责任!
阎埠贵一听自己一点责任也没有,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侥幸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的看了看王帅:这五十块钱花的值。
看见阎埠贵那个洋洋得意的样子,刘光天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老逼头子成天进自己家瞎显摆,自己家还在吃饭呢,就来叫人抓贼,现在竟然没他啥事儿了,这怎么能行!
刘光天起身,指着阎埠贵说:“胡说,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是阎埠贵策划的,他利用贾张氏的缺点,想从贾家里占便宜!”
“若是阎埠贵真的想要赔偿,那就应该按照市场价来算,一条鱼大概是两毛五到三毛五一斤!”
“他拿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卖三块钱,那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见刘光天说话了,刘光奇也附和:“对,他就是敲诈勒索,他进我们家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你们没看见,他就是故意的!”
敢进我们家装逼,今天我不参你一本,我们刘家两兄弟都白活这么大了。
秦淮茹见刘家两兄弟站起来为她家说话了,当即投去感激的目光,
刘家兄弟被秦淮茹这么一看,当即红了脸:“秦淮茹,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用感激我们,人在做,天在看,究竟是谁不占理,不是仅凭一张红口白牙就能决定的!”
易中海也表示:“这事儿阎埠贵能做出来,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他手里吃过亏,我觉得这次也是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