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倒向了张黑子那边。
傻柱不明白这里的弯弯绕,那张黑子一开始就想管崔主任叫姐夫,这个街道办从始至终就不能过来。
一听要拿钱,傻柱急了:“主任,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一个大人办出了这样的事儿来呢!”
崔主任端起茶缸子,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温水:“你家孩子自己也说了,他今年六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知道吃东西要用钱来买,知道后还吃,那不就是默认了么?你说这让我怎么断呢?”
“这要是一岁两岁的孩子,这事儿是张黑子的不是,问题是他不是一岁两岁的,是不是?”
崔主任分析的有理有据,可事实上就是这样的。
棒梗吃了人家的鸡,这是铁一样的事实,谁都无法改变的。
秦淮茹看向崔主任,道:“主任,您的意思是我们给钱?”
“你们不给,难道还要我给么?”崔主任笑道。
“知道了!”
秦淮茹走的着急,兜里只放了五十块钱。
“柱子!”
“姐兜里没带够,你身上有钱么?”
傻柱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我这里有,给钱吧!”
秦淮茹把七十块钱扔在了桌子上,拉着棒梗和小当,一言不发的走出了王府井街道办门口。
仅仅一上午的时间,什么都没买就损失了一百五十多块钱,还欠了傻柱二十块钱。
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走在前面。
傻柱一言不发的走在中间。
贾张氏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一改往日威风凛凛的作风。
回到家后。
秦淮茹数了数家里的钱。
从许大茂那里拿出一点,又加上阎家赔偿的,她手里还有三百八十九块钱。
轧钢厂赔偿贾东旭的赔偿款一百六十块钱,还有阎家赔偿金的一半儿,都让贾张氏拿走了。
不算之前贾张氏自己攒的,光是贾东旭死的这一次,就给贾张氏带来了六百六十块钱的收入。
秦淮茹来到了贾张氏的房间:“妈,我跟你说一个事儿!”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给你一分养老钱了,相反,你要是不干活,在家里吃饭得出伙食费!”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贾张氏听秦淮茹不给自己养老钱了,瞬间炸了毛,指着秦淮茹嗷嗷喊:“秦淮茹,你个贱人,你什么意思?”
“东旭刚走你就想把我踢出去是不?我告诉你,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这房子是我们贾家的,要滚也是你滚!”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就凭这里面的是贾东旭的种,就凭我给贾家生了两个孩子!”
“若是分家产,这个房子应该分成五份,你只占五分之一!”
“你还记得给阎家出头的那个律师么?我特意去咨询他,他说我们是第一继承人。”
“这个家,你要是能呆你就呆,你要是待不了,随时都可以回农村,你好自为之吧!”
秦淮茹一扭一扭的回西屋了。
贾张氏愣了一下!
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老贾啊,你看见了吗老贾啊!”
“东旭啊,你走的怎么这么早啊,你媳妇要把你老妈扫地出门了!”
“东旭啊,我好想你啊!”
“……”
……
娄母和家里的保姆忙活了一上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鸡,鸭,鱼,肉全都齐了,还有四个素菜。
娄父也打开了他珍藏了十多年的白酒。
酒刚开瓶的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