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蹲下身,白色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拖在了地上。
看着朱正才捂着裆部的手,和抽搐的身子,白衣男子眼中一抹肃杀闪过。
这个人,敢欺负他的小姑娘,该死。
但若是他死在这里,小姑娘怕是会有麻烦。
不过没关系,谁说死才是最可怕的。
白衣男子手中寒光一闪,是林无恙方才掉在地上的匕首,被他捡了起来。
他先是一一挑断了朱成才的手脚筋,然后用匕首插在朱成才的裆部,
接着一用力,直接把他那玩意儿切了下来。
朱成才生生被疼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华丽诡谲的黄金面具。
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疼。
手疼脚疼,最疼的还是那个地方,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剧烈的疼痛让他想大声尖叫,却被白衣男子伸手封住了穴道。
他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不停地在地上翻滚。
地上全是他下身流出来的血,被他滚的满地都是。
凉亭白色的大理石地砖,被染成了红色。
白衣男子扔掉匕首,不再管地上翻滚的朱成才。
再次走到榻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放在少女鼻下让她嗅了嗅。
完了把药瓶收了回去,坐在榻边看着她。
小姑娘马上就会醒了,她身边的那个叫粉黛的婢女,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自己得走了。
白衣男子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少女的发顶,忽然感觉喉间一阵痒意传来。
他偏过头去,咳了一声,尽管忍耐了,嘴角还是溢出了点点血迹。
他用手抹去了那点血迹,然后拿起自己的外袍,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