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芙没料到,林无恙当着全家人的面,竟然直接与她撕破了脸。
她搬出自己的身份压人,直接将她贬的一文不值。
一直以来,林月芙最嫉妒林无恙的两样东西。
一是身份,二是容貌。
外出与各家小姐相交时,林月芙从来都是以将军府小姐的身份自居的。
如今,心里最自卑敏感的地方,被林无恙这么毫不留情的掀了开来,
林月芙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
许是打击的太精准了,林月芙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氏刚才心里暗恨女儿做事不仔细,竟然没有将那白竹和红韵处理干净。
正在思索对策时,听见林无恙说了那样的话。
朱氏立马跳起来朝老夫人道:
“母亲,你听听无恙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是一家人,哪有这样说自己的姐姐的。”
林杰也一脸不虞的看着林无恙。
林无恙的话,可不单单是打了林月芙的脸,这是把他们二房的脸面,都放在脚下使劲踩。
唯独林登科面色平静,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林老夫人眼睛一瞪林无恙,喝道:“林无恙,你怎么说话的?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吗?”
林无恙正准备怼回去,沈牧歌先出声了:
“老夫人和弟妹慎言,无恙的教养自有我和将军操心,轮不到别人插嘴。”
沈牧歌打太极,“再者,方才不过是小孩子无心之言,几位不必放在心上。”
“你……”
老夫人还想再说话,此时血影把红韵带来了。
准确的说,是拎来的。
血影揪着红韵一把扔到了地上。
红韵被摔得龇牙咧嘴,却没敢出声。
她偷偷看了眼林月芙,林月芙眼神躲闪,根本不看她。她只好先爬起来跪好。
朱氏抢先问:“红韵,无恙小姐有话问你,你待会可得想好了再仔细回答。”
“二叔母别吓她啊,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一点都不吓人。”
林无恙低头对白竹道:“你不是说是红韵逼迫的你?红韵来了,你俩自己掰扯掰扯?”
红韵这才看见了背对着她,跪在林无恙面前的白竹。
红韵瞬间睁大了眼,惊慌的看了眼林月芙。
林无恙叫她:“往哪看呢,看这里。”
红韵强自镇定,声音还是有些发颤:“奴婢与她并无往来,更不曾强迫她。”
白竹见红韵否认,顿时急了。
膝盖往红韵那挪了挪,她急声道: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让我,在湖心亭换了小姐的熏香,把她身边的人都调开。”
“还有,还有那些首饰也都是你给我的,你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白竹直接把两人的交易抖了个干净。
听完白竹的指控,红韵神色惊慌,但还是一口咬定与白竹没有来往过。
这时林无恙身后的血影递给她一个小瓷瓶,红韵抬眼看见,立刻白了一张脸。
她藏得好好的,怎么会被找出来了?
林无恙打开瓶子闻了下,又立即盖上了。
她问红韵:“你既然喊冤,那你解释下,在你的住处为何会有迷药?”
“而且还是加工过的,跟我的熏香味道一模一样。”
红韵白着脸,答不上来。
林无恙整理了下裙子,声音清冷平静:“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她不知从哪抽出一只匕首,放在手里把玩:“还是说,非要我给你动点真格的?”
红韵害怕的发抖,自知瞒不住了,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