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老剑神李淳罡都不畏惧?要知道,多少文臣武将想要以死搏出个好名声而不得,你挨那老剑神李淳罡一顿骂一顿打就得到了,多划算!”
赵丹坪经过父亲赵希翼这么一疏导,似乎有些豁然开朗,顿时不再郁结委屈畏惧,壮着胆子向门外走去,大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之感。
待赵丹坪一脸悲壮赴死神情离开后,赵希抟不由得朝赵希翼竖起了大拇指。
赵希翼摆摆手,一脸谦虚道:“没什么,都是小意思,咱们赶紧收拾一下,万一势头不对,那老剑神李淳罡又疯魔了,咱们就往后山溜,寻求龙虎山历代先祖庇佑,我儿赵丹坪应该能为咱们拖延不少时间。”
赵希抟和赵丹霞都连连点头,深表同意。
随后,三位天师便赶紧去收拾自己最紧要的东西,然后往后山溜去。
……
赵丹坪从对岸江西龙虎山跃至江东轩辕世家大雪坪上,看着老剑神李淳罡和大雪坪上空遮天蔽日的飞剑,涔涔汗下,颤声道:“剑……剑神前辈,多……多年未见,您老人家可还记得小道?”
羊皮裘老头儿本就记性不好,一看这赵丹坪面生得很,就更不知他是谁了,问道:“你谁啊?”
赵丹坪拱手躬身道:“当年前辈您老人家上龙虎山时,小道还只是龙虎山的一个后辈道士而已,您老人家不记得也正常,倒是小道至今仍记得前辈您当时的无双风采。”
羊皮裘老头儿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赵丹坪当即昂首挺胸,朗声道:“不瞒前辈,方才龙虎山上那一剑是小道递的,小道如今在离阳王朝太安城里谋了个差事,见着北凉叛将季青临自不能坐视不管,所以这一剑是必须要递的,但这一剑与龙虎山天师府无关,还望前辈莫要迁怒于龙虎山天师府,一切后果,小道愿一人承担!”
羊皮裘老头儿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屎,没好气道:“文绉绉地说了半天,罗里吧嗦的……也就是说,是你干的是吧?”
赵丹坪坦然点头。
羊皮裘老头儿点点头,“那你滚吧!”抬手一挥,赵丹坪先前递出的那一剑,裹挟无数龙虎山道士们的桃木剑,一齐朝着赵丹坪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