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绝望地看着挂在东宫门口左侧树上的宫祈,又看了看右侧空空如也的大树,应该是给他留了一个位置。
他要是挂上去。
四殿下和小太监组一个左右对称,绝对像一对大灯笼,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宫祈着急地说,“韩清!你速速去找父皇!本王是无辜的!”
韩清躲在一旁,从墙角悄悄冒出脑袋,爱莫能助地回,“四殿下,皇上说身体抱恙,让您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哦。”
“……”宫祈更急了,“母后呢母后呢,她平日最疼本王了!”
韩清露出了同情的表情,快速地回,“皇后娘娘说,她的步摇又双叒叕不见了,在找!她还建议四殿下要立正挨打呢!”
作死一时爽,下场就是惨。
宫祈一看到苏眠,像是看到了救兵,赶紧大喊,“眠眠呀!救命——皇兄这般喜欢你,你赶紧出卖你的腰!此法,可以保命!”
韩清:“……”四殿下呀,您真是个大聪明,但是穿条苦茶子吧。
“……”苏眠瞪了一眼宫祈这大冤种,抬起脚,隔空踢了他好几脚,骂骂咧咧,“我呸!救个鬼!宫祈你个王八蛋,没义气,有事跑路第一名,活该你有今天!”
都难兄难弟了,还找小爷救命?!
“……本王都是为了你们呀!”宫祈恨铁不成钢地说。
苏眠大声地吼,“……你做吊死鬼去吧!”
宫裴面色清冷,冷漠地说,“下一个吊死鬼是你。”
“……”苏眠倒抽一口气,心如死灰,哭唧唧地卖惨,“太子殿下,要不……我现在自愿给您洗脚?”
宫裴冷阴阴地扫了苏眠一眼,没有丝毫同情,接着目光横向韩清。
“殿下,有何吩咐?”韩清唯唯诺诺地走过来。
宫裴问,“鞭子呢?”
韩清从身后抽出一条皮制的长鞭,双手颤抖地奉上,“在此。”
宫裴看了一眼自挂东南枝的宫祈,冷声吩咐着,“四殿下叫一声,就抽他一鞭子。”
韩清:“……”
宫祈吓得一阵惊呼,“皇兄,你怎敢,你不是人——”
“怎么就不敢!”宫裴拿过鞭子,利落地一挥,打在了宫祈的臀部。
“啪”一声,好响!
听这声音,就痛得想死。
果不其然,宫祈悬空一阵蹦哒,发出一阵划破长空的尖叫,“啊——”
这酸痛,简直了。
“再喊一声试试?”太子殿下一脸冷漠地举鞭。
四殿下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瞬间消声了,一阵嘤嘤嘤,小声地嘀咕,“……本王要回扎小人。”
苏眠绝望地捂脸,眼睛从指缝看到宫裴将皮鞭扔在地上,松了一口气。
这一鞭子下来,那他不得开花?
见宫裴要走,韩清同情地看着随风飘荡的四殿下,满头大汗,冒死发言,“殿下,今天风挺大,四殿下这样,属下怕出事……”
宫祈一听,露出了欣慰的模样,“韩清,你是真正关心本王的,以后你就是本王的手足兄弟了……”
宫裴无情地打断,“若吊死了,抹点盐,做成腊肉喂狗。”
“……”宫祈心有不甘地说,“皇兄,狗不吃咸……”
太子殿下一个冷眼,四殿下乖乖地闭嘴了。
宫裴没再给一个眼神,便将苏眠提着往里走。
“太、太、太子殿下……”
苏眠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只听得“砰”一声,门被砸上了。
宫裴一步一步地靠近,苏眠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直到撞到了冰冷的石柱子。
苏眠双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