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就这样,跟随着梁中书的车队,回了清河县。
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只见知县率领县衙众多官员,以及乡绅土豪,全都在城门处,迎接梁中书的车驾,西门庆也在其中。
当清河县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见到武大郎骑马陪在梁中书一侧,全都犹如被电击一般,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西门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他本来想着,等待梁中书到来,自己可以凭借好友的关系,搭上梁中书这条线,然后狠狠的给武大郎一击。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武大郎竟然是梁中书的人。
此时众人在底下偷偷议论。
“没想到,武大郎竟然是梁中书的人。”
“是啊,难怪他敢殴打西门庆。”
“要是我也有这样的靠山,清河县谁敢招惹我。”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全都流进了西门庆的耳朵里,西门庆听着感觉脸皮发烫,但是仍然不动声色。
他不明白,他一直在清河县横着走,从这武大郎变了个人后,一切都变了。
原来至高无上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万人追捧的地位也渐渐失落。
西门庆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反击,狠狠的反击。
梁世杰看见清河县的迎接队伍,从车上下来,接见他们。
知县畏畏缩缩,一路小跑到了梁中书面前,作揖躬身。
“下官清河县知县李达天,拜见大人。”
梁中书稍微抬手,说道:
“不必多礼,本官到清河县来,只是住一两日,打扰李知县了。”
知县小心谨慎的回道:
“不敢不敢,大人能到清河县下榻,是下官及全县百姓之福。
大人,县府已经打扫干净,请大人前去下住。”
梁中书听后,感到比较满意。
“打扰了,不过路上我听武大郎说他的一个店叫做浴神缸,进去后,再出来就疲惫尽消,决定先去看看武大郎所说是否如实。”
知县此时摸不着北,不明白这武大郎是用了什么方法,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梁中书的人。
其他那些连话都搭不上的人,听到梁中书来到清河第一件事是要去浴神缸,心中是既羡慕又后怕。
羡慕武大郎命好,后怕曾经侮辱过武大郎,但是所幸,武大郎就像是忘了一样,只字不提了。
这时,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粉面油头的小生,突兀走了出来,跪在梁中书的面前。
“花公公侄儿,花子虚,拜见中书大人。”
梁世杰一听花公公,立刻就对这粉面小生有了几分兴趣。
“你就是花公公的侄儿,嗯,甚是不错。
起来吧,不必多礼。”
武大郎听见花子虚这个名字,立刻想到书中,花子虚的妻子李瓶儿,原本是梁中书的小情妇,难怪梁中书对他如此厚待三分。
还有那号称清河县第一大美女的李瓶儿,找机会一定要祸害一下。
接见结束后,梁中书车队就进城了。
进了城后,除了一些护卫和梁世杰本人乘坐的马车外,其余的车队都往县府去了。
梁世杰则是第一时间就去了浴神缸。
到了浴神缸,王婆这个老太婆,赶紧迎接了出来。
武大郎把她拉到一边。
“这是北京府的梁中书大人,当今太师的女婿,赶紧把所有客人都赶走,把所有的姑娘全叫到厅堂来。”
王婆一听,骇然道:
“这么大官!好勒,我马上去。”
梁世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