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拿着武坤的信,自言自语道:
“看来这下真给这武大郎,噢不,改名武坤了,给这武坤整服了。
知道我的厉害了,也算是个聪明人,知道服软拜山头。
正好最近缺钱,且去收他的拜礼。
于是立刻回信一封,言称明日必定到场。”
西门庆接到了武大郎的信后,一手搂着庞春梅,一手拿着信,调侃道:
“好你个武大郎,不,武坤。
这下知道了本大爷的厉害了,明白了谁才是这清河县之王。
做生意,宜解不宜结婚大爷就去接受你的赔罪,收你这个也算有些本事的小弟。”
然后立刻回信言称:
“明晚必当场。”
一旁的庞春梅疑惑的问道:
“老爷,这武坤,究竟是何许人也,让老爷如此重视?”
西门庆不屑的笑称道:
“是个厉害的主,不过已经让我打服了,开始对我摇尾巴了。”
第二日一早武坤就在醉仙楼中预定了一个包间,等待着花子虚的到来。
没过多久,花子虚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出现了。
到了包厢,花子虚趾高气昂的坐下,抓起桌上花生,自顾吃了几颗,明知故问道:
“武坤,你今日邀请本大爷是何事啊?”
武坤一脸陪笑,给花子虚倒满一杯酒。
自己也举起一杯酒,恭敬道:
“花大爷,武某有眼不识泰山,在清河县混生计,竟然没有拜花爷山头。
今日在此,罚酒一杯,赔罪。”
花子虚见武坤态度谦卑,神色也稍稍收了一点傲慢,一副苦口婆心说道:
“武坤,不是花某故弄玄虚,花某在清河县,连知县都要礼让三分,你以往忽略我花某的存在,也只是给了你小小教训。”
武坤连忙附和道:
“花哥说得是,说得太对了。
今日我武坤再次表明态度,从今以后,我武坤,就是您花哥的小弟,花哥以后要多多照应我啊。”
说着,武大郎从桌下提上来一大包白银,放在花子虚的面前。
花子虚打开包袱,里面装满了一包白银,花子虚看着白银,双眼瞪直了,半刻都不肯离开。
武坤见他这副模样,明白时机差不多了。
“花哥,以后您的赌钱花销,武某我包了,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这些只是先给一部分,共有白银五千两。”
花子虚回过神来,笑眯眯的看着武坤。
“好兄弟,从此你的事,就是我花子虚的事,有什么麻烦,找我,管用。”
然后将银子重新包好,收了起来。
武大郎隐蔽的冷笑道:
“花哥,我的事您是知道的。
主要就是县尉一职,只要花哥让我武某官复原职,我开一家赌场,让您天天在里面赌,所有的资金,由我的赌场承担。
还有我的浴神缸,以后重新开业后,随便你玩,一律免费,你想玩几个就玩几个,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花子虚闻此言,心中大为畅快,立刻拍胸脯保证道:
“兄弟,你放心,明日我就去信,给东平府,让他们给你官复原职。
还是你爽快啊,难怪你武坤能够短时间内崛起成为清河县的一号人物,如此仗义,让人敬佩。
不像西门庆那市井小人,我帮他那么大的忙,去他的店里快活,还要收我的钱。”
武大郎听见内心大呼:
“真是好消息啊,看来这二人不像表面那般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