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坤给知县分析完之后,把所有的都头和差役全都叫在衙门处集结。
所有县衙的官兵都集结完毕后,武坤安排部署道:
“孙都头。”
孙都头拱手大喊回道:
“属下在!”
“你带领两队人,去西门庆的药材铺,立刻把药材铺查封。”
“遵命!”
“其余人员,跟我走,把西门府包围,先将西门庆抓捕归案,再行审问。
出发!”
武坤带着县衙官兵,浩浩荡荡的向西门府而去了。
此时西门庆正在府中大发雷霆。
“李瓶儿这个毒妇,竟然用毒把花子虚毒死了,还嫁祸于我。
现在整个清河都在说是我西门庆偷奸不成,起了害人之心。
啊!毒妇,让我跳进黄河洗不清。
还有武坤,这肯定是那武坤的手段,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相信那个小人。”
一旁的管家怯怯的劝谏道:
“老爷,莫要动怒啊,当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如何应对。
如果我们不能自证清白,那武坤身居县尉,定将我们认定为真凶,让老爷偿命啊。”
西门庆被管家的话点醒,平复了情绪,慢慢坐了下来。
“当下的形势,我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武坤,还有来自花公公的愤怒。
我必须得给蔡状元书信一封信让他救我度过此次难关,否则我定要栽在那武坤的手上。
管家,笔墨伺候。”
管家很快拿来笔墨,西门庆快速的写下一封书信,遣人偷偷的送了出去,去往京城。
送信的人刚刚出去没多久,县衙的官兵就到了。
武坤骑高头大马,立于西门庆府前,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牌匾,下令道:
“封锁西门府,进去抓人。”
官兵们纷纷鱼贯而入,进入了西门庆府,留下几人,守住了大门。
武坤则是直接骑马进入了西门府。
官兵进入后,将前院包围了起来,武坤坐于马上,高声喊道:
“逆犯西门庆,快快出来,束手就擒。
本官县尉武坤,因你涉嫌偷奸并毒杀花子虚,前来拿你归案。
希望你莫要做无畏的抵抗,跟本官回去,等待官府公正的审判。”
西门庆看见自己家被官兵包围,又听了武坤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操起一把大刀,怒喊道:
“待我出去劈了这个龌龊小人。”
管家赶紧挡住西门庆,劝道:
“老爷不可,若是老爷如此做,就仅仅是谋害朝廷命官这一条罪,就足以让他武坤有理由当场诛杀老爷了。
老爷纵然武艺无双,可是毕竟寡不敌众,官兵太多,双拳难敌四手啊。”
西门庆被管家劝说了一句又冷静了下来,放下手中的刀,整理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昂首走出门去。
武坤见西门庆走了出来,冷笑了一声。
“西门庆,逆犯,你终于肯出来了。”
西门庆一听到这句话,顿时又火冒三丈,但是还是强忍了下去。
“武坤,你有何证据,证明我西门庆是逆犯,身为朝廷官员,就敢如此肆无忌惮的称呼一个良好的大宋子民为逆犯?”
武坤根本就不理睬他的问题,大声命令道:
“大胆逆犯,见到本官还不下跪,来人,给我打,打得他跪下。”
西门庆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怒指武坤骂道:
“武坤,你这黑厮,竟然敢让我给你下跪。”
说着摆出一副进攻的动作,对抗着两名上前的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