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已经把自己嘴里的青果吐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当真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我歪着头看着她,“啧啧,刚发现,还是个挺漂亮的丫头。”
那少女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混蛋。漂亮你还那么粗鲁。”
“正因为你漂亮,我才粗鲁的。”
那少女莫名其妙,“那要是丑呢?”
我嘿嘿一笑,“你过来,我告诉你”,那少女果然好奇心起,把耳朵凑了过来,我低低的声音告诉她:“要是丑的话,我就吓跑了。”
少女白了我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薄薄的嘴唇极是红润,“贫嘴。”
爱漂亮是女人的天性吧,每个少女在听到他人夸赞自己漂亮时都会心情大好,这个少女也不例外,她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我不再理会她,偷偷向院子里张望。
院子里是一众武馆学员,他们身着白色的开衫,伴随着口令在一招一式地练习着基本功。
发号口令的一个黑袍的中年人,手持木棒敲打着地面,不断呵斥那些日本武士。
我细细观察了一下,这些日本武士束腰的带子颜色各有不同,父亲说,对于空手道来讲,带子的颜色意味着练习者的等级。
一般初学者都是白带,其后随着对练习者的技术逐渐成熟,会有黄带、绿带、蓝带、红带几种等级,而空手道最高等级是黑带,只是当世没有几个黑带的空手道大师,即使有也大多隐居山林,绝不会出现在武馆里。
对于武馆来讲,绿带可以做武师,教授弟子,红带便是顶尖的存在了。
佐佐木便是一名带空手道武师,因为我在酒吧里看到他是绿带,所以我才敢用趟泥步戏耍他,结果这货真以为趟泥步可以无所不能了,更可笑的地佐佐木跟本没有练习过趟泥步的基本功夫,只看了大概,就跑回武馆卖弄。
今天,这名黑袍人则是系着蓝带,较佐佐木要高出一级,莫说佐佐木用只看过一遍的趟泥步对抗,就是平时的一对一,也打不过这名蓝带黑袍人的。
现在皮优这个神经大条的丫头又疯疯颠颠地跟到武馆“踢馆”,这事情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这时,皮优带着佐佐木大大咧咧地走进大门。
一众武士见佐佐木带来一个陌生女孩,都停下来驻足观看。
看到皮优走进院子,我低声叫道:“来了。”
那少女跟着我探头向院中看去,竟是“咦”了一声。
我问:“怎么了?”
那少女悄声问我:“你认识那个刚进门的女孩?”
我点了点头,“是呀,她叫皮优,是一个惹祸精。明明没什么本事,偏偏还喜欢招是惹非。谁要是娶了她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少女笑而不语地看着我,我心里有些发毛,反问她:“你没事吧?怎么这个表情?”
少女不再看我,但那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我不再理会她,凝神倾听院子里的情形。
那名黑袍的中年人走到皮优二人面前,双手拄着木棒,审视着二人,“佐佐木,有事吗?”
佐佐木向那黑袍人鞠躬道:“井边先生,这是我的师娘皮优女士。”
井边眉毛一立,“师娘,佐佐木,你是武痴,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可惜,你近来越来越不像话了,拜这么一个小姑娘为师娘,简直是胡闹。再这样下去,田中先生也会生气的。”
佐佐木脸色难堪,“井边先生,古人讲‘见贤思齐’,我前日见到师父仰慕至极,师父已经收我为实习弟子。清晨和您切磋,是我没有学好,不是师父教的不好。”
我心里清楚,我这个师父哪里是没有教好,根本就没有教他嘛!
“那你现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