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我把听傻了,我对伍德问道:“伍德先生,你懂巴马族的语言吗?”
“不懂呀!”
我一拍额头,“不懂,您还跟老巴马聊得这么热乎?”
“我以为刚才你和老巴马说得的那些话,做的那些动作是在说卢娜的事情呢!我问老巴马,看到卢娜没有,他不是摇头说没看到吗?”
我哭笑不得,“伍德先生,在巴马族里,点头和摇头的意思恰恰相反,点头代表否,摇头代表是。你们两个人一个询问卢娜的消息,一个邀请客人去做客,一个担心女儿凶多吉少,一个感觉对方身体不舒服,语言不通,还能聊得这么痛快,也真是没谁了。走吧,我们先去巴马族的部落里。”
随后又向老巴马做了解释,老巴马哈哈大笑,伍德瞪大了眼睛,良久之后也哑然失笑。
几名族人用刀子将袋鼠大卸八块,每人扛了一块到肩上,然后前往巴马部落,一路上,老巴马不时发出琴鸟的叫声,那是在通知附近的族人回到部落的意思。这些鸟语,只有巴马族人能听懂,我只是知道如何用琴鸟的鸣叫求救。对于巴马人的口技,我虽然自叹弗如,但却和尼莫编定了一套简单的以鸟鸣沟通的方式。
我们翻过了三道山冈,路上我又猎杀了一只野山羊。如此,这些猎物足够族人们举行一次盛大的联欢了。
在部落里,巴马人搭起了许多小草屋,这些小草屋虽然简陋,但却可以防风避雨。因为是族群聚居,那些野兽也不敢轻易来招惹巴马人。巴马族人普遍身强力壮,个个有着了不起的捕猎技巧,他们不去找那些野兽,野兽们已经该吃斋念佛了。
老巴马走进部落,叽哩咕噜说了一通,大致的意思是我们的朋友来到了族群,今天我们要一起举行盛大的篝火晚会招待朋友。众人一片欢呼,小孩子们也光着屁股从草屋里跑了出来,我和伍德拿出一些糖果分发给他们,孩子们兴奋的拿着糖果跑开了。
而女人们则在一片空地上架起了篝火,支起了架子开始烤肉,而那些男人们跑回了草屋换妆,伍德新奇地看着这些巴马人。
当篝火开启的时候,巴马族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子从草屋里涌了出来,他们头上、草裙上、手腕上插着五颜六色的羽毛,嘴里学着琴鸟欢乐的鸣叫声,手和脚也不断模仿着飞鸟飞翔的样子,巴马人的舞蹈大开大合之中带着优雅和热烈,很容易令人迷醉其间。
伍德问我,“巴马人为什么要在身上插那么多的羽毛?”
我告诉他:“巴马族人以神鸟为图腾,喜欢用鸟儿的尾羽打扮自己,只不过,和我们不一样的是这里的男人爱好打扮,而不是女人。每逢部族盛大的日子,巴马男人们便会盛装出席,学着各种鸟儿的鸣唱,张开双臂跳起舞蹈,吸引着女人的目光。”
正说着,一个巴马女人跑了过来,拉起伍德的手,示意让他也一起到篝火周围跳舞。英国人特有的绅士风度让伍德不好意思推脱,便跟着那女人去了。伍德是欧洲白人,他人高马大,在人群之中如同鹤立鸡群,许多土著女人见到伍德到来,不禁一阵欢呼。
一位巴马汉子大为不愤,大摇大摆地站到伍德先生面前,伍德不明所以,眼睛看向我,我大声的喊道:“伍德先生,他要和你比摔跤的,赢了你便可以和那个女郎去约会。”
我不知道伍德到底听没听到我的话,只看到他甩掉了上衣,开始在人们的吹呼声中,和那个挑战者开始的较量。
老巴马抽起一袋旱烟,笑眯眯地看着伍德和那些巴马汉子的竞技,“虫子,那个黑小子怎么没来?”
我知道老巴马说的是尼莫,“我就是来找他的,他和伍德先生的女儿外出狩猎,已经好几天了。伍德便出来找他们了。”
老巴马有些不屑:“不过是出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