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瑜的话像是一根根毒刺，深深的扎进陆怀瑾的心里，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他很讨厌现在的自己，如果不是爱一个人，又何必如此卑微如此丧失尊严呢？
“当年的事情，不是我做的，阿瑜，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可以用性命担保，我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思，甚至要你去死，我没有半分想过。”陆怀瑾沉声解释：“我不知道谁在陷害我，但是你放心，我会查清一切，还你一个公道，也还自己一份清白。”
不是他？
怎么可能？
当年那个人亲口承认的陆家五爷，她记忆犹新！
“随你，反正我只想告诉你，我们回不到最初，你死了贿赂我的心吧，我永远不会接受你的糖衣炮弹。”她一字一句，果断坚韧，“我们之间，只有顾氏和陆氏的合作项目，还有失踪的大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陆先生，我希望以后的日子，我们合作愉快，彼此尊重，别再让我提醒你第二次，谢谢。”
她冷傲疏离，让陆怀瑾有片刻的怔神，或许，是他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他早已失去了喜欢她的资格，是他亲手毁灭了他们的关系。
世上没有后悔药，纵然后悔也无济于事。
时过境迁，她变了，他也变了，没有人停留在原点。
“对不起。”他再次郑重的道了歉，并配合九十度深鞠躬，十分有诚意的姿态。
顾瑜看到他这副模样，眼圈微微发红，为什么他可以轻易让她破防，毁掉她建设好久的心理防线。
她强行忍住了，不给他任何机会，“不必，不必说对不起，我也不会接受，陆先生，酒就不必喝了，我想我们说的很清楚了，我可以走了吗？我们明天合作上再见。”
她这句话不是征求他的意见，而是陈述的告诉他，说完以后，她转身就走。
陆怀瑾急切的喊住了她：“等下，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顾瑜站在走廊上，回眸，逆着光，斜阳打在她的脸上，温暖着她的心巴。
陆怀瑾语塞，似有说不出的感觉，却又忍不住想要弄清楚，“你对我所有的疏远，是不是因为那个叫想想的男人？”
顾瑜一怔，他竟然调查出了想想的存在？她不是保护的很好吗？
来不及多想，她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暧昧的气息，果然脑袋不纯净的人，说什么都是脏的。
“闭嘴吧你！陆怀瑾，别拿你肮脏的思想胡乱揣测！”她愤然反击。
“你就这么喜欢他？”陆怀瑾忧伤的声线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