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忙地脚不沾地,无暇他顾,竟然没人发现在场没有羽族的后辈在,各族族长中,也少了羽族族长。
而此刻本应该同各族齐心协力,共渡难关的羽苍,正阴沉着脸,站在山君夫人的居所中,用手中长杖抵住她的喉间,灵力化作无形的锁链,牢牢禁锢住她的动作。
“你到底对我的族人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发狂?”羽苍怒视着她,抖了抖嘴角,气愤难忍。
山居夫人脸上因窒息浮现青色,呼吸困难地发出“赫赫”的吸气声。
羽苍也发现她这情况是说不出什么的,狠狠收回长杖,冷眼看着她如断翼鸟儿一样萎靡倒地,狼狈地不断咳嗽,脸色也由青色变得通红,显露出丝丝病态。
山君夫人捂着疼痛不已的喉咙,眼眸还泛着迷蒙水意,她声音沙哑,发出诡异的笑,“哈哈哈哈,你不会以为,想要什么,不需要付出代价吧?”
她笑得弯了腰,眼角溢出泪花,仿佛他说了多么让人发笑的问话,“羽苍啊羽苍,你都一大把年纪了,难道没人告诉你,天上掉的馅饼...”
她掀起眼帘,眼底眸光冷若毒蝎,“会砸死人吗?”
羽苍怒目圆瞪,“你!你这个毒妇,你是故意的!我不曾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气得胡子乱颤,想起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族中的年轻人现在都变得面目全非,便感到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
为什么?”山君夫人故作困惑,“难道这不是你我之间的交易吗?他们也确实羽翼丰满,能遨游天际,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只是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这可太划算了。”
“你!我懒得和你辩论这些,你快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他们恢复正常,不然...”羽苍狠狠瞪着她,语气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如果是之前的山君夫人,他或许会忌惮几分,但现在她力量被封,想起一路进来并没有看到任何随从仆人,也不知去了何处,而其他族派来看守她的人,也因为魔花的突然出现被紧急调走了。
他比起现在的山君夫人强势,而她又孤立无援,行事自然越加没有顾忌。
就算是现在杀了她,也没有人会知道。
“急什么,我喉咙难受得很,你让我先喝口水。”
山君夫人并没有被他话中的阴狠所震慑,她既然敢做出这种事,自然是清楚会有什么后果的。
她缓缓扶着墙起身,自顾自挪步止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解了喉咙里的干涩疼痛。
“怎么是冷的呢……”
她愣怔了一下才记起,那个会时刻为自己准备好一切的人已经不在了。
羽苍冷冷看着她,“你水也喝了,现在能告诉我解决之法了吧?”
山君夫人摇了摇手中的杯盏,望着杯中泛起的涟漪,“解决的法子很简单,你过来,我告诉你。”
羽苍情不自禁走近两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道
:“是什么?”
“办法就是……”她低声轻喃,羽苍没听清楚,皱眉又走近了一些,这一下子就走到了桌子边,与她只剩下一臂距离。
他紧紧盯着山君夫人,不肯遗落她说的每一个字。
山君夫人突然抬头,嘴角绽放开一抹怪异莫测的笑,羽苍悚然一惊,意识到不对,想远离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银色的光辉自脚下浮现,以他脚下为中心,向上立起一个圆形刻满符文的牢狱。
赫然是“画地为牢”阵法。
“卑鄙小人!”羽苍这时候也知道自己中了计。
这阵法不需要灵力驱动,有人闯入其中便会启动,所以刚刚山君夫人才引导他走过来,而他着急知道解决族人异样的方法,看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