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举将严打一行三人迎进包间,房间内檀香袅袅,餐桌上,高档的餐具承托着名贵的食材,让人看了不禁垂涎欲滴。
“小严呐,哦,不对,严队长,略备薄酒,不成敬意,咱们入席吧?”贺文举抬手比着餐桌的方向说道。
岳朗和封庆有些犹豫,不约而同的看向严打。
严打迟疑片刻,拉着岳朗和封庆来到餐桌边坐下。
“贺总,太破费了,您跟我父亲也算故交,叫我小严就行了。”严打微笑说道。
“哈哈哈!”贺文举一阵大笑,“哎呀,这说起来一晃都过去二十年了,那个时候要是没有严老,哪有我贺文举的今天,更别说什么天举集团了。按说我应该经常去看看严老的,可是这生意场上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实在是抽不开身,小严呐,你回去替我向严老问个好,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去登门拜访,当面谢罪!”
“贺总太客气了,我家老爷子虽然退休了,可没有赋闲在家,那天天事可多了,你就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哈哈哈!”严打笑道。
“是是是,这确实是严老的风格!”贺文举附和着笑了笑。
“贺总,今天找你来呢,其实是想跟你说点事,您和我爸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说也算有些交情的,所以贺总的事我严打也得当自己的事办不是?”严打看着贺文举说道。
“哎,小严呐,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我跟严老那怎么能是有些交情呢?严老在我心中那永远都是这个!”说着,贺文举高举右手竖起大指,“不过你这后半句说的我心里舒服!”
“那我就直说了,贺总,理工大学的事你应该也都听说了吧?”严打问道。
“嗯,听说了,我女儿小雪就在那上学,我这个女儿啊,跟我一样,热心肠,同学有什么事那可上心了,我以前也跟她说少管闲事,可不听啊,孩子大了,我这也真有些力不从心了。”贺文举苦笑道。
“贺总,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贺小雪的事,通过我们的侦查,可以确定理工大学的两起命案和一起伤害案都跟一个叫冯小燕的学生死亡事件有关,而贺小雪又或多或少的跟冯小燕的死有些关联,我觉得不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警察,我都有必要提醒一下贺总!”严打看着贺文举说道。
贺文举微微一怔,但旋即恢复,“小严呐,我感谢你能及时提醒,不过我们家小雪跟那个什么冯小燕的死真的没什么关系,这事她都跟我说了,她是怕同学打架,所以才去拉架的,这冯小燕再怎么也找不上我们家小雪什么事啊?”
严打笑了笑,“贺总,我只是提醒一下,并不是说凶手一定会对小雪不利,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可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好好好,小严呐,不管怎么样,我贺文举还是得感谢你,来,我敬你一杯!”说着,贺文举端起了酒杯。
“不好意思,贺总,现在案子缠身,不能喝酒,我就以水代酒了!”严打端起面前的水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贺文举也不强求,自顾喝了一口。
该说的话说完了,酒席也就成了过场,很快,严打便借故告辞,带着岳朗和封庆离开了‘水云天’。
晚上十点,理工大学保卫科干事跟几个值班老师在宿舍区查完了寝室,确定每一个学生都回了寝室这才陆续离开宿舍区。
柳依依一直紧握着手机,不时的看着时间,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
确定查寝老师已经走了,柳依依连忙穿好衣服。
“依依,马上熄灯了,你干什么去啊?”一个室友好奇的问道。
“啊,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柳依依系上最后一个扣子说道。
“那你小心点,别让查寝老师看到,老师可说了,逃寝扣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