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秋风给这座海滨小城带来了些许寒意。
昏暗的房间里,贺文举逐渐有了意识,只是头还是有些昏沉,努力的撑起眼皮,四下无人,只有一台摄像机对着自己。
贺文举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牢牢的绑在了房间里的一根柱子上。
怎么是他呢?难道小雪也是被他绑走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小雪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被他……
贺文举不敢再想下去。
海达市局重案队,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手段全力调查相关人员。
何雯娜,1970年3月3日生人,辽海省木溪人,父亲何庆功,母亲文冬梅,2001年1月1日亡故。
在纷至沓来的调查资料里,关于何雯娜的家庭情况严打最为留意,尤其是何雯娜父母的死亡时间。
“老齐,你看,这个何雯娜是2000年12月份失踪的,间隔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父母同一天亡故,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的父母的亡故跟何雯娜的失踪有关。”严打将何雯娜的户籍资料递给齐继。
“哎,少爷,何雯娜的户籍上还有其他人吗?”严打转头对封庆问道。
“没有了,打哥,只有他们三个人的记录。”封庆从显示器后探出头回道。
“打哥,你确定我们手上的案子跟何雯娜有关吗?万一我们的方向错了,那恐怕要浪费很多时间啊,现在贺小雪生死未卜,眼下这个贺文举又失踪了,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啊!”齐继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知道,不过我现在感觉这个贺小雪生还的可能性不大了,在这个案子上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作为真正目标的贺小雪,你觉得凶手会放过她吗?我想,他把贺小雪带走或者把贺小雪的尸体带走,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严打坚定的说道。
“特殊的意义?什么意思?”齐继不解问道。
“我也说不好,直觉吧!”严打苦笑道。
“打哥,打哥,你们快过来看,有情况,是贺文举!”办公室外,封庆高呼道。
严打和齐继听到封庆的喊声,连忙从办公室里出来,来到封庆身旁,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电脑屏幕。
当看到屏幕里的内容,严打不禁大吃一惊,画面里,贺文举被反绑着,面容憔悴,干裂的嘴唇不断开合,像是在说话,但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少爷,声音外放,听听他说什么。”严打说道。
封庆双手一摊,无奈道:“打哥,这个是直播视频,不过他那边根本没开声音,只能看到图像。”
“能查到地址吗?”严打焦急道。
封庆转到另一台电脑前,回道:“我试试吧,不过就算是找到也只能找到主机的位置,我怀疑直播的主机并不在贺文举那里,你看贺文举的状态,虽然我们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你看他说话的时候左右张望,并没有直视镜头的方向,这说明镜头后面应该没有人。”
“先别管那些,你尽快查,争取最短的时间找到位置。”严打催促道。
众人一直盯着屏幕,突然,带着耳机的封庆像是被什么吓了一跳,慌忙扯下戴在头上的耳机。
“打哥,有声音了!”封庆说完,将办公区音响的插头插在了电脑上。
很快,音响里传出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男女莫辨。
各位能够看到这场直播的观众,大家好,画面中的这个人相信很多人都认识吧?不认识也不要紧,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贺文举,海达天举集团的董事长,大老板,有钱人,可是大家知道他的钱都是怎么来的吗?
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多年以前,那时候海达东港码头,有个鱼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