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只有严打和秦时月两个人,听到秦时月的话,严打倍感震惊。
“她的死因有什么问题?”严打追问道。
“现在我还不能确认,我必须得亲眼看见尸体才能确定,咱们得马上去殡仪馆,晚了就来不及了!”秦时月焦急道。
幸亏严打有随身携带车钥匙的习惯,出了电梯,严打摸出车钥匙,带着秦时月上了自己的车。
拐出市局的大门,严打的车一路疾驰驶向海达殡仪馆的方向。
海达殡仪馆,莲花厅,孙珊珊的巨幅遗像挂在正中,墨墨马传媒公司的所有人都来了,一群女孩都是一身黑衣,胸前戴着白花,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每个人都显得神情哀婉。
半个小时后,马爱萍和助理施丽娜搀扶着金红英,公司的两个男员工搀扶着孙翰林,一行人走出告别大厅。
就在众人刚迈下第一节台阶,严打的车一个急刹停在了台阶下。
二人迅速下车,但旋即二人都愣在当场,神情失落,台阶上的孙翰林手里正捧着覆着黑纱的骨灰盒。
马爱萍看到严打,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致意,孙翰林夫妇不知是因为情绪悲伤还是没认出严打,没有任何表示,在旁人的搀扶下,一个捧着遗像,一个捧着骨灰盒上了一辆商务车。
严打想要上前,却被秦时月一把拉住了。
“算了,尸体都已经火化了,来不及了!”秦时月说道。
嘭!
严打一拳重重的砸在自己车的引擎盖上,怒目圆睁。
商务车关上门,驶出了殡仪馆的院子,前来送行的那些黑衣女孩也纷纷上了车,马爱萍没有上车,朝严打这边走了过来。
“严队长,刚刚不好意思,老人刚经丧女之痛,情绪不好,没跟您打招呼,见谅啊!”同样一袭黑衣的马爱萍歉疚的说道。
“马总,这是给下属开追悼会吗?既然马总这么体恤下属,怎么还让两位老人到我们那去下跪喊冤啊?”严打冷峻的看着马爱萍问道。
“唉,严队长,您有所不知,要说这孙珊珊的父母也真是的,要不是看在珊珊跟我多年的份上,我是真不想管他们,但没办法,死者为大,就算都为了珊珊吧?”马爱萍叹息着说道。
“我听马总这话里有话啊?是有什么情况吗?”严打追问道。
“既然严队长问了,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严队长可能不认识我们公司的孙珊珊,珊珊这个姑娘这么多年挺不容易的,其实在我们公司她收入不低,但是工资收入大部分都得打回家里,日子过得并不好,前些日子珊珊意外去世,她父母就找到我们公司,索要赔偿,可珊珊是工作时间以外出的事,按理说我们公司没什么责任,但毕竟同事一场,我们还是答应给他们出丧葬费用,可是她父母不同意,还狮子大开口,让我们赔几十万给他,说要给儿子结婚买房子,我们没同意,他们就到您那搞了这么一出闹剧,后来,他们也找律师了,想跟我们打官司,找了好几个律师,对方都跟他说了这里面的法律关系,他们这才知道我们并没有骗他,我们公司也没跟他计较,还是出了丧葬费,但说是丧葬费,也都被老两口拿走了,这不,殡仪馆这边的所有费用还是我们公司承担的。”马爱萍无奈的摊手说道。
马爱萍说的无懈可击,毕竟根据医院的急救记录和法医的死因鉴定,孙珊珊的死没有任何可能涉及刑事犯罪的问题。
“马总是吧?您对孙珊珊的感情方面了解多吗?”秦时月突然插话问道。
“这位是?”马爱萍抬手比着秦时月对严打问道。
“我姓秦,是严队的同事!”秦时月抢在严打回答前回复道。
“哦,秦警官,没想到公安局还有这么漂亮的女警官啊?秦警官刚刚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