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越被特警押上了警车,带去了海达市局。
马化龙掏出烟,抽出两支,将其中一支递给了严打。
严打看了看烟盒,摆了摆手,没有接。
“咋的?这就想抽软中华了啊?人还没审呢,是不是他还不一定呢?”马化龙将烟塞在严打嘴里说道。
严打笑了笑,叼着烟探头凑到马化龙举起的打火机边。
“马老二,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就是他!”严打吐出一口烟雾说道。
马化龙给自己点上烟,“行,打哥,如果真是他,两条软中华,明天一早一准拍你桌上!”
“马老二,可说好了啊?咱说话算话!那就别耗着了?回去审吧?”严打说着拍了拍马化龙的肩膀。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咋来的?坐我车回去局里?”马化龙问道。
“哎呀!”严打一拍脑门,“忘了,忘了!”
“你忘什么了啊?”马化龙不解问道。
“行了,马老二,你赶紧回去审嫌疑人吧,我打车走,我车还在海达北站呢!”
话音未落,严打已经快步出了旅店,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来到海达北站,严打开上秦时月的车,赶回了海达市局!
停好了车,严打没有回办公室,直接上楼来到了重案大队的法医室。
秦时月看到严打,满脸的怨气。
“我说严大队长,你把我的车开走了,说好的送完严叔接我上班,你接哪去了啊?”秦时月埋怨道。
“真是不好意思!路上遇到点事,给耽误了,你早上咋来的啊?”严打问道。
没等秦时月回话,严打瞥见了秦时月桌上的面包,毫不客气的伸手拿过来,大口塞进嘴里。
“我还能怎么来?打车呗?打车费二十八,面包和牛奶十二,一共四十块钱,严大队长给我报了吧?”秦时月煞有介事的将手伸到严打面前。
“报,报,报!这肯定得报啊!”严打说着翻着自己的口袋,一共翻出二十五块钱,“那个,等发工资吧,一准儿给你送来!”
“我说严打,你好歹也是个大队长,满兜二十五块钱?”秦时月鄙夷道。
“让秦大法医见笑了啊!”严打嚼着面包说道。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秦时月将桌上的牛奶插好吸管递给了严打。
严打接过牛奶,将上午的事向秦时月讲述了一遍,秦时月不禁惊愕不已。
“你的意思是,这个孙天越因为孙珊珊的死,杀了马爱萍?马爱萍应该赔了他家不少钱吧?他为什么还会这么做啊?”秦时月问道。
严打喝了口牛奶,回道:“嫌钱少了呗!看看马老二那边审问的结果吧!”
“哎,严打,人家二队手里的命案这才几天就破了,咱们重案队可有点被打脸的感觉啊?”秦时月一边收拾桌上的资料一边说道。
“时月,你这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得,车钥匙给你放这了,我先回去了,看看队里有没有什么新情况!”严打将秦时月的车钥匙放到了办公桌上,离开了秦时月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马化龙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茶,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两条软中华,齐继坐在对面,正和马化龙说着什么。
“呦,打哥回来了啊?喏,说好的,软中华!”马化龙说着拍了拍面前的两条烟。
严打微微一笑,“看样子这是拿下了啊?”
马化龙得意的笑了笑,“那小子没什么底子,当时就撂了!他有个姐姐,叫孙珊珊,马爱萍公司的一个主播,后来死了,本来他想管马爱萍要钱,结果马爱萍不给,还给他一顿损,这小子就在马爱萍家里把人绑了,后来在马爱萍包里找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