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打站在打开的车门旁面带微笑,齐继则是悻悻的收起了手机。
“我说打哥,你现在是重案大队的队长,咱们暂且不说现在什么手续都没有,你这暴力开锁,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看何局不收拾你!”齐继指着严打说道。
一般人还真是受不了齐继的这种唠叨,不过严打这么多年已经听的习惯了,齐继这个人向来都是秉持原则,不僭越任何一个条条框框,严打则刚好和他相反,为了破案,严打经常会打破一些束缚。
严打不以为然的指了指轩逸车的驾驶室,齐继无奈的叹了口气,弯腰钻进了车里。
在车里查找一番,齐继并没有什么发现,抬手取下了轩逸车的行车记录仪。
“打哥,没有车钥匙,这款行车记录仪没有电池,需要接电才能使用,我看我们得回去才能查看里面的内容!”齐继说道。
严打点了点头,齐继抬腿下了车,刚要关车门,严打却一把将车门拉住。
“等一下!”
话音未落,严打已经钻进了车里。
没一会儿,严打又从车里退了出来,只是此时,手里多了一个纸条,纸条的两段被折在了一起,纸条上盖着红色印章。
严打站直身子,蹙眉看着印章上的字,‘韩佳佳’。
“打哥,这应该是银行的扎钞纸,这个韩佳佳应该是银行的柜员,这样看,这个陆涛应该确实去银行取过钱啊?”齐继说道。
严打摆了摆手,“单凭这个扎钞纸,不足以证明陆涛就到银行取过钱,也有可能是别人取完之后给他的。”
齐继刚要说话,严打的手机响了,是治安大队的崔涛。
“喂,崔队,什么指示?”严打接起了电话。
“打哥,死者身份确定是陆涛吗?”
“是的,没错,都是你们涛字辈的!”
“靠,打哥,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那确定是他,我们就回去了!”
“哎,别着急回来啊,你在海州排查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省的我们再往那去了,对了,还有,海州殡仪馆说没说陆涛为什么请假啊?”
“据殡仪馆的负责人说,陆涛说家里有事要请几天假,没说具体什么事,他们这管的不严,所以负责人这边也没问!”
“对了,崔队,无名尸查的怎么样了?确定是海州殡仪馆的吗?”
“确定了,根据从尸体上提取的DNA样本与海州警方保存的死者DNA样本比对,确定是同一个人。我刚刚跟海州警方碰了一下,据他们讲,死者生前没有身份证,脑子也不好,说不出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家是哪的,一直在海州流浪,也送过救助站,但没几天就跑了,这边人都管他叫二老憨,上个月初的时候,海州警方接到报警,这个二老憨被发现死在了海州大桥的桥洞子里,排除他杀之后,海州警方就把尸体送到了海州殡仪馆,火化之后骨灰就存在殡仪馆的骨灰存放处。”
“我听你们队的人说,骨灰坛里是空的?”
“是,没错,当时殡仪馆的人给我看了死者的照片,我就觉得就是这个人,我当时就多了个心眼,我说去看一下他的骨灰,结果发现里面是空的,我就找负责给他火化的火化工,听说他请假了,我这一查,还正好是咱们海达的,就让祁伟他们去了,这不就发现命案现场了嘛!”
“好,崔队,那海州那边就交给你了!”
挂断了电话,严打不禁面色凝重。
“打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齐继问道。
严打沉默片刻,回道:“老齐,咱们在泄洪管道发现的那具尸体经过DNA比对,确定是海州那边的一个流浪汉!最诡异的是,这个流浪汉的尸体已经在海州殡仪馆火化了,给他火化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