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现在脑子一团乱,父皇借此事敲打他,老三的人也站出来搬弄是非。
“吕红章的奏折不过是不过是让朝堂商议对凉州境战后百姓安抚问题,还有拟定凉州总兵人选。”
周瑾听了摇了摇头!
“这就是吕鸿章的高明之处。”
“诸葛卿为什么主张杀张远,无非就是想让人取而代之。”
“现在吕鸿章要重回朝堂掌管中枢,他的话无疑传递出一个讯息,要重新拟定凉州总兵。”
“诸葛卿和三皇子的人也想要这个位置,可他们都不好提,若是他们想得到这个位置就必须要张远死。”
“如今吕鸿章提了,那张远的死和不死已经没多少意义。”
“因为就算张远不死,他们的人也有机会,如此一来他们何必去得罪张远,张远在北境多年根深蒂固,军中声望不低。”
“不论他们谁做了新总兵,说不定到时候还需要承张远的人情。”
周瑾的话让太子咬牙切齿。
“该死的老东西!”
“静观其变,殿下该断则断!”
周瑾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他处置了泸州总督。
没能除掉张远,纵然太子很不甘心,可事到如今也无力回天,再有就是一个泸州总督跟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比起来不值一提。
离开太子府的周瑾返回的途中一直在疑惑,张远本是必死的局,以吕鸿章的为人为什么会插手张远一事。
难不成真的是张家一双女儿感动了他?
想了想觉得不可能,张远一事已经过了数月,如果吕鸿章要插手早就插手了。
百思不得其解!
南京府,城南‘林府’皇帝所在之地,刚刚吃过了晚饭,楚耀和楚玲两个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陛下,吕相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求见陛下。”
高德从皇卫那里得到消息后来到皇帝身边轻声道。
“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吕鸿章来到厅中。
“微臣参见陛下。”
“臣有要事,所以才惊扰陛下。”
说着将话里的一道这字双手呈上。
高德接过之后递到了皇帝手中。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臣也是这几日才知晓,还请陛下看过臣的折子。”
吕鸿章接着道。
皇帝将折子打开,越看眉头皱的越深,良久。
“你说的可有证据?”
“陛下,臣上面所言都是张远之女所说。”
“不过事情究竟如何,这还得陛下亲自审过张远之后才知。”
“凉州距朝歌快马只需要七日,如今陛下在南京府,这期间陛下完全可以让人去凉州询问军中将士。”
“待回到朝歌,事情立见分晓,且此事不宜在朝堂上议。”
皇上将奏折合上,沉思了许久,点了点头。
“陛下,此事如果是真的,那凉州战报一路到朝歌都是张远的左右亲信来送。”
“战报不过中枢直达天听!”
“唯一可以换手的地方就只有到了皇宫西门,先交由值班禁军交由内廷送到陛下面前。”
“若是按照张远之女所言,送战报的是张远亲信绝不会栽赃陷害他。”
“而能在站报上做手脚的距离只有一处!”
吕鸿章的话没有说完,这已经涉及到了皇帝最为敏感的地方。
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高德,让聂真将张远带过来。”
这话一出,吕鸿章心头一惊,陛下这次出来竟然带着张远?
所有人都以为张远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