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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卫仲道现在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但是这个梁子怎么说也得解决一下。
在韩宁决定前往河东卫家之后,他便只带了二十来个亲卫前往了卫家。
当卫家得知冀州牧韩宁到来的时候,卫家的卫老夫人是第一时间带着卫仲道来到了卫府的门口迎接韩宁。
在韩宁乘坐着马车到来的时候,卫家的卫老夫人是立即走到马车的跟前躬身道:“老身拜见冀州牧!”
接着,卫仲道拖着病体也走到了马车跟前恭敬地说道:“下官卫仲道,拜见冀州牧!”
卫仲道在经过文友会之后,他当上了董卓钦点的官职,然而在卫仲道干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由于身体的原因,只能向朝廷申请调任官职,将自己掉到了安邑县来任职。
因此他在拜见韩宁的时候,才会用下官二字来称呼自己。
“两位不必多礼!”韩宁坐在马车上淡淡地说道。
就在韩宁话语刚刚传出来的时候,站在马车一旁的卫仲道整个人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愣在了原地。
“你你是?”卫仲道有些惊恐地说道。
“原来卫二公子还记得孤!”在马车上的韩宁一边从马车上走出来,一边带着一个戏谑的声音说道。
“宁宁韩?”卫仲道听出了韩宁的声音,错愕的说道。
卫仲道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个声音,因为就是这个声音,把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全部都给抢了过去。
所以当卫仲道听到韩宁声音的时候,卫仲道整个人都惊住了。
冀州牧韩宁竟然就是昔日在长安城内将他击败的宁韩。
“不错,正是孤!”韩宁这时正好从马车上走了出来,看向了站在马车旁边一脸错愕,脸上又带着病态的卫仲道。
当卫仲道看到韩宁面目的时候,卫仲道整个人是颤了一下。
站在一旁的卫老夫人看到卫仲道这个反应的时候,她也是一脸诧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道儿,你和州牧大人认识?”卫老夫人问道。
卫仲道关于长安被韩宁击败到颜面扫地的这件事,他一直是没敢跟家里的人说,所以当卫老夫人见到卫仲道的反应之后,卫老夫人才会一脸茫然。
就在卫老夫人诧异的时候,刚从马查上下来的韩宁,淡淡一笑道:“卫二公子,难道你没有和卫老夫人提及长安文友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