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早就习惯了。”
越智月光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再劝这个后辈,他清楚地知道,北原航这个后辈有时候极为心软,很容易答应别人的请求,但是又有一套自己的原则与方法,一旦过界与太过麻烦别人,就怎么也不会答应别人的请求。
“那你就好好照顾自己好了。”越智月光看了一眼北原航,“我就在东京,有什么事情就给我发简讯或者打电话。”
北原航正要笑着点头,却看见了后面熟悉的车牌号码——保时捷356A。
细心的越智月光感受到了北原航目光的飘移,目光跟着移动到了锃亮的老爷车上,挑了挑眉。
车门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个北原航意想不到的人影。
“爸爸?”
北原航看着穿着西装,带着礼帽的黑泽棋,有些惊讶。
黑泽棋紧了紧手中的手杖,右手微抬,微微向两人抬了一下帽檐,“要一起过年吗?”他温和地看向了北原航,没有人会想到风度翩翩的他在刚刚在顺路来日本的路上击毙了数个叛徒。
北原航喉结微微滚动,仍然有些怔愣地看着黑泽棋。
“啧,我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玩父子情深的戏码。”车门里伸出了一只骨骼感分明的苍白至极的手。
琴酒把一直挡在门外的黑泽棋推了推,“滚到一边去!”
黑泽棋按住了弯腰正要出来的琴酒,他的手紧紧按住了他的帽子,对着北原航说,“你也应该见过了吧,这是叔叔哦,叫叔叔~”
琴酒眯着森绿色的眼睛,不耐烦地一把拨开了黑泽棋的手,“你想死吗?”
北原航有些头痛地看着自己并不靠谱的老父亲,有些抱歉地看向了越智月光,“越智前辈,看来今天我就只能陪到这里了。”
越智月光摆了摆手,“没事。”他看了一眼黑泽棋,“那北原先生,我先走了。”
“诶???”北原航刚想说自己的父亲姓黑泽,却被黑泽棋一把捂住了嘴,黑泽棋笑眯眯地对着越智月光说,“好的,有机会来我们家来玩吧。”
越智月光朝他们点了点头。
北原航看着越智月光的背影,拍下了黑泽棋的手,“真是的,我们在东京哪有房啊!”
黑泽棋看起来显然心情极好,“嗯?”他拍了拍琴酒的肩膀,“这不是吗??”
琴酒银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芒,同样狭长的森绿色眼睛瞥了瞥黑泽棋,他冷哼一声,“S.T.二十。”
黑泽棋抽了抽嘴角,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一套房来换日本制药巨头百分之二十的股票权。
……
车上
黑泽棋用手挑起了琴酒的一缕发丝,“不是吧阵,你现在过着什么生活啊,明明也算是个领导层了,怎么还赶着上去做社畜啊。”
琴酒脸沉的快要滴出墨来,他压了压自己的帽檐,权当作自己听不见。
黑泽棋性质更加高了,“你们BOSS给不给你加班费的啊?要我说,你费这么多心干什么呢,连自己的人生大事都还没有解决,现在赚这么多钱也没什么用啊。”
琴酒的脸藏在了阴影里,他阴恻恻地想,果然就不应该去机场接他的吧。
完全不知收敛的黑泽棋小嘴还在劈里啪啦地说着什么,“要不要给你介绍啊?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北原都十六岁了。”
琴酒听见这话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你要是再说话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正值十六岁的北原航面无表情地听着自家老爸和叔叔明里暗里的言语交锋,这是正常亲兄弟之间的相处模式吗?
而坐在前座的伏特加出了一身冷汗,等等……大哥竟然被催婚了???
黑泽棋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