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杨母竟然正端坐在高堂上。
看到杨斌，杨母冷冷启唇，“你去哪了？”
杨斌回望，抿着嘴一言不发。他不想骗他娘，也骗不了。
杨母拍案而起，“跪下。”
宋软在床上辗转反侧。
不知道是离开家不习惯的原因，还是今晚杨斌那些话的原因，又或者是房间里那股淡淡的草木香的原因。
反正她失眠了。
忽然，她听到外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反正也睡不着，她干脆披了件外衣，开门走了出去。
大厅里，杨斌笔直地跪在地上，声音阴郁：“娘，我现在身无长物，不想再囊中羞涩了。”
杨母怒得眼眶发红，“你不记得你爹是怎么死的了吗？钱是好东西吗？那是害人命的东西。”
杨斌抬头：“娘，钱是好东西。不好的是人心，是这个时代。”
杨母充耳不闻：“娘不管，娘只想你们都平平安安的。斌哥儿，你答应娘，不要去碰那些倒-卖的事情了，好不好？”
杨斌抿唇，没吭声。
杨母气急，随手抓起旁边的木棍就往他身上打去。
木棍打在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可杨斌眉头都不皱一下，也不躲，就生生地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