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来时突然,走了也是莫名其妙,但是顾七七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虽然不知道黑衣人到底什么来意,但是也被黑衣人提醒,这鱼缸绝对不能碎,那么……
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是热热闹闹的脚步声,以及一些优美的谈论声。
“鄙人的府上不才,家丁百八十人。”
金乾滓的话音刚落,是整齐的恭迎声:“欢迎金姥爷回府,欢迎贵宾前来不才鄙人的府上。”
门口俗得掉牙的恭迎语,差点没把灵台上的顾七七笑喷。
伴随金乾滓身边,来了三位宾客。
梵音,一位淡色暖衣金色,白色的面具几乎遮住了大部分的脸颊,但是高挺的鼻梁,薄翼的嘴角,弧度极为迷人。
他的眼眸灿若星辰,只一眼便夺人心魄。
楠笙,一位墨色长袍,肤白似雪,嘴角噙笑,极为温和。
而跟在身后的一位,曲凤,红衣加身,身姿妖孽,衣袖半开半露,手里打着折扇,不停的安抚着他急躁的内心:“金姥爷,听说府上新到了一件宝物,既可以招财,这逢考还必过,不知是真还是假?”
曲凤续而又道:“我可是还记得,金姥爷上次带来的旺财,也是听你说,听它一次叫唤,便可以财运滚滚,逢考必过,可是结果呢?!”
那只名为旺财的大狗,追着他跑了十里街,咬坏了他的衣物,这该露的不该露的,都出来了,就差点他的名节不保了!
金乾滓没好脸色的白了一眼:“谁让你翻墙,把旺财偷走的?它追着你咬,怪谁啰?”
谈及此,金乾滓挑眉:“不会这次你又想来偷我的宝贝?”
曲凤纸扇拂面,眼神闪躲:“金姥爷在说什么呢?旺财是自己跑出了金府,我在路上无意发现,本想帮你抓回来,结果出于好心,还被这般冤枉,真是令人寒心,罢了!金姥爷言尽于此,曲凤不便叨扰,告辞!”
曲凤言语绝决,仿佛并没有说假,但是金乾滓每次买来的宝贝,或多或少总会丢失几件,但是每次都跟曲凤有几分关系,但是每次金乾滓都毫无证据。
而且这次的旺财,确实也不是个什么好货,在金府肆意妄为的狗吠不谈,金乾滓本人也在每次的求财中不知被咬了多少次,因此看管不严给逃了出去,也是极有可能的!
金乾滓以身挡在曲凤的身前:“鄙人只是玩笑话,曲美人何必往心里去呢?那只没用的旺财,我已经让下人给炖了,若是美人还生气,我只能把骨头给你刨出来了!有了那么多的前车之鉴,鄙人这次请你们前来,就是想见证这件宝贝是否真能够心想事成,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就当是帮了鄙人了!”
金乾滓是出了名的狠人,唯利是图,没用的东西,就会亲手销毁,除非那件东西运气好,被遗忘了,否则绝无意外………
金乾滓的光面话都说了通透,若遇平常曲凤还可以再刁难几番,不过金乾滓既然给了台阶,他又对这件宝物极其的好奇,于是轻哼一声,抱臂率先上前:“金姥爷,开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