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的朱砂痣呢!是谁?!!”
曲凤的怒火,顾七七在门口就听见了。
她实在不放心,曲凤的药经过他人之手,因此哪怕她的诅咒发作,她也没回家,而是静静选择了一块僻静之地,等诅咒过了,才为曲凤熬药过来。
因为身体的那股疼痛,还刺激着她每一根的神经。
顾七七光是为曲凤熬药,就几乎要晕厥过去。
休息了良久,才有了一丝的气力。
曲凤的肚腹绞痛,显然没有多少的动手力,只能平躺在床面,一双目光如同老父亲般审视着可可。
他们最重要的就是朱砂痣,即便哪一天从这个地方出去了,朱砂痣也能让他们找到一户好人家。
而这朱砂痣没了,可可的一辈子也就没了。
可可目露恨意,却还是可怜兮兮的低下了脑袋:“哥哥,那天可可喝醉了………”
“是谁??我问你是谁!!”
顾七七都从没有见过曲凤这么大的火气,端着汤药进了屋。
曲凤能生这么大的火气,完全是因为顾七七不理解曲凤为可可所做的所有付出。
曲凤成为花魁,并不是因为稀罕。
早已生无可恋的他,已经决定赴死的人,做了试药人,直到遇见了可可,那个总是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总需要他保护的孩子。
那个一口又一口,像亲人一样喊着他“哥哥……”的孩子。
为了这个孩子,他争夺了花魁,只为用羽翼为他遮风挡雨。
让他身在迎春楼,却不令他受半点伤害的成长,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我……没看清楚。”
可可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
曲凤心痛不已,却还是无可奈何。
两人的对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顾七七熬好的中药已经凉透。
可可似乎意识到了错误,主动的开了口:“哥哥对不起,可可给你熬了些参汤,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顾七七看着可可端起带着楴株的参汤,都已经这样了,可可依旧想毒死曲凤吗?
可可难道眼里,就丁点看不到曲凤的心疼吗?
也顾不得楴株多喝两次,会不会带来毒性,顾七七一把抢过一饮而尽:“他生病了,不能喝补汤。”
说着,顾七七端着已经凉透的汤药:“大夫说了,他需要静养,吃食方面也是千万的注意。”
顾七七还不太想打草惊蛇,尽量的言辞隐晦,不被可可发现。
可可虽有疑惑的表情,但是毕竟年龄不大,手指在两侧握了握:“哥哥好生休息。”
“可可!!”
面对曲凤的怒气,可可头也不回的离去。
正如顾七七所说,都需要冷静下来。
顾七七无奈的摇头,有些事旁人说了,或许不信,只有当本人亲眼看清,才会真正的愿意接受吧。。。。。
两天后。
迎春楼的花魁大赛。
这夜的意义非凡。
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来了不少京中之人。
不少喜欢消遣的官、商都来了。
楠笙和溟夜的出现顾七七并不意外。
当金乾滓进来时,顾七七也只是愣了几秒。
但是转念一想金乾滓这种首富,来迎春楼也不奇怪。
而站在金乾滓身后的蒙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