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
再说了,反正都是些杂鱼,也没必要非得她出手不可。
大地皲裂,来自地底的极光从大地中渗出,阴森的白骨淋着漆黑的鲜血从地狱爬出将这些衣冠禽兽拖入地狱。
这种能力其实并不高级,速度慢,效果差,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者唬唬人却是绰绰有余了。
“云小姐,梦先生找你。”路西法揽着白茶,彬彬有礼的冲着云鹤笑道。
师傅现在找她?
云鹤眨了眨眼,她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白茶松了口气,这次的任务可谓是费了点功夫,还想在说些什么手腕却被再次收紧,这次隐隐有些疼了,感受的出来路西法似乎用了不小的力气。
“路西法……你?”白茶看着失态的路西法有些吃惊,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路西法有些粗暴的打断。
“够了!”
白茶:“路西法?”
“我说,够了。”路西法越是听着白茶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越火大,他的手腕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颤抖,可手指却渐渐的送了力道。
当他看到她的手腕还有伤,再大的怒气还是压了下来,他终究还是怕真伤了她。
当看见空荡荡病床的一瞬间,破坏的欲望几乎充斥了脑海,可是他还是压了下来,怕给她添麻烦。
他很想大声的斥责白茶为什么受了重伤还要跑出来,明明昨天还在昏迷,可是再严厉的话到嘴边也就成了两个字“够了”。
“够了,真的够了,我的主人,您什么时候能好好的注意一下您?难道我不值得您的信任吗?”路西法想要大声斥责,却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说不出一句重话:“为什么宁愿让我做探查这种毫无危险的任务也不愿意让我和您一起战斗?为什么宁愿一个人面对危险也要让我小心行事?”
“到底为什么非要自己一个人冲锋陷阵?难道我真的没法站在您身边吗?”路西法低下头,一腔怒气还是没舍得扔到白茶身上全部砸在了自己心里,让他显得有些支离破碎:“我的主人,我是您的执事,是您的侍从!您不让我做我可以不做,可是我怎么能像个逃兵一样被您挡在身后?
至少,在您伤势未愈之前,为什么不能让我帮您扛起一点点责任呢?”
雨一滴滴的落下,越下越大,冲刷着血迹,冰冷而朦胧,路西法的头发湿湿的贴在他俊美的脸颊上有些狼狈,他就这样握住自己主人的手腕,不让雨水渗入他主人的伤口。
竟然,有些脆弱。
雨帘衬的周围都有些朦胧了,朦胧了眼前的人,也朦胧了他的眼,就连他的声音也随着雨声朦胧了起来。
“至少,请您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