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柳芸,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顿时潸然泪下,“小琳,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们对我这么好。”
“芸姐,你怎么又哭了,咱俩之间,用不着谢的。”何琳叹了叹气,手忙脚乱的帮着柳芸擦起了眼泪。
“我没有哭,真的,我这是高兴呢。”柳芸破涕为笑的握住了何琳的手,一脸郑重道:“小琳,你放心,我不会再有寻死的念头了。”
“原来是高兴啊,那你可真吓到我了。”只要芸姐不再想不开就好,何琳心下松了口气,也跟着笑出声,余光瞥到许生牵着俩孩子过来了,立马小声提醒道:“他们快过来了,芸姐你高兴归高兴,可别再哭了,要不然眼睛哭肿了,俩孩子见着了,又要担心你了。”
“我知道,我不哭了。”柳芸连连点头,迅速的将脸上的泪水擦干。
等许生带着孩子走近了,柳芸脸上已经挂着浓浓笑意和何琳一起,从许生怀里接过了俩孩子。
两个小家伙见姆妈难得笑的这么温柔,在接下来的路上,俩孩子一直围在柳芸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话说,另一头,
傅农贤在将救出来的几个女子带出山后,便立即带着赶来的士兵赶回去将人贩子的窝抄了。
只不过,抓到的人大多都是当地村民,而之前在深林里带着枪支的那些人,却是早就跑路了。
这小山村四面都是山,要想抓到那些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这些被人贩子留下来的当地村民,都说没有见到许修竹的身影,那就说明,修竹并没有被那些人抓到。
可是这一路过来,他并没有看见修竹留下的记号,难不成,修竹在那片深林里出事了。
想到这,傅农贤面色瞬间凝重起来,不管那小子是生是死,他就算把这周围的山踏平,也要把人找出来。
就在傅农贤召集部队,准备进山寻人的时候,忽然,一个皮肤黝黑的妇人扒开看热闹的村民,踉踉跄跄的冲了过来。
面对这个突发状况,士兵们通通都对着妇人举起了抢,并让妇人立马停下,站在原地不准动。
妇人吓得连忙收住脚,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双膝跪地,对着士兵们磕起了头,嘶哑着声音痛哭起来:“军官,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
傅农贤见状,默默朝着士兵打了个手势,待士兵们都把枪收起来后,傅农贤随即走到妇人身边,将妇人扶了起来。
妇人感激的和傅农贤道了声谢,泣不成声的说起她闺女前段时间从学校放假回来,却被那些人贩子看中了,联合村里的畜生,跑到她家把人强掳了去。
“早知道我就不让我的兰兰回来了,我苦命的闺女,是妈对不起你呀。”
傅农贤冷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村民,沉声问道:“你说的畜生是哪几个人?”
妇人听闻这话,也不哭了,醒了醒鼻子后,指着看热闹的人群,其中一
个长得人高马大的二十来岁的青年,“就是他,他是村长的小儿子,魏仲,
还有他,魏终丰,站在魏仲旁边的那个。”
妇人指完那俩人,转头又朝抱着头蹲下的一排人贩子吐了口唾沫星子,“还有这些人,他们那天一伙人跑进我家,不仅把我丈夫打了,还把我儿子打的到现在都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