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触碰了一下。
她惊恐转头,看到戴冠的嘴刚好从自己脸上移开,一脸陶醉,笑容灿烂。
胡娴反应过来,气急败坏,举起粉拳,就要砸向戴冠俊脸。
戴冠脚步轻移,轻松躲过,来到另一边,再次下嘴。
胡娴紧张的赶紧捂住了脸,看着街上来往行人,窘迫的满脸通红,落荒而逃。
戴冠优哉游哉跟在后面,回味无穷。
胡娴脸上惊惧,心儿狂跳,羞愤中,又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像蜂蜜一样,甜丝丝的。
二人以这种奇怪的心态,走回家中,得到消息的胡锦,开怀大笑:“二弟和三弟得知此事,不知道该是何种心情?”
“最好是不要说出来!”
胡娴提醒父亲不要太过诚实,不然肯定又要闹出事情,要是二叔三叔觉得吃亏了,又来闹事儿可就不好了。
胡锦苦笑摇头:“倒让你们这些孩子担心了,我们这些老的,真是不成器啊!”
戴冠忍俊不禁,胡娴苦中作乐。
“父亲不必这样,现在不都解决了嘛,不管二叔三叔打的什么算盘,我们把贡盐经营权拿下来,就能完胜他们。油盐铺子,也是大有可为的,整个梁州,也都能布局起来,挣得也不会少!”
胡娴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戴冠更是添了一把火:“而且除了自己零售,上缴贡盐之外,外贸才是大头啊!”
胡锦点头道:“你们做得不错,尤其是冠儿这提炼精盐的技术,简直是无价之宝,没有它,恐怕真的不能起死回生了,这么好的法子,果真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
胡锦有些狐疑,这样价值不可估量的秘方,别人怎么会拱手相送?
戴冠只得继续扯谎:“千真万确,那是一位云游到此的强大修行者,小婿也是走了大运,跟他有一面之缘,见他行走江湖还随身携带精盐,为了打听这制盐的法子,于是请他吃饭,他一高兴,就随口提了这个技法,小婿就记下了。”
胡锦依旧半信半疑,但这终究是天大的好事,也就不再追根究底,只要不是抄袭别人的秘方就行。
解决了头疼的大事,三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能好好吃一顿饭了,忙碌到现在,午饭还没吃,就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几人正吃着饭,胡秀和胡文风风火火赶来,当着老夫人的面,他们倒也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选择,而是隐秘说出当下解决胡家危难的办法。
胡秀当先开口:“大哥,事已至此,我们家怎么也该付出代价的,县令大人能出面帮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我们应该各自把事情做好,也好守住老祖宗留下的这份家业!”
“二哥说得对啊,胡家生意本就涉猎广泛,正所谓杂而不精,我们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能把什么事情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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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还是分工明确一点,做起事来也能对症下药,发挥各自的长处,才能长久维持好这一份家业!”
胡文说得更露骨一些。
老夫人默默听着,一言不发,在涂妍的服侍下,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东西,涂妍对他们说的大事也绝不多嘴,话语权全部交给胡锦。
戴冠和胡娴则乐得清闲,先填饱肚子为紧。
胡锦内心平静,只是有些惋惜,分家析产,就代表着把一个家族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量分化了,要再进一步,就难上加难。
“既然二弟三弟都有了主意,也能请动县令大人出手,解决了瓷器和丝绸的危机,那自然是立了大功,也是最适合经营这两样的,我要是强加干涉,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两位弟弟受到牵连,也罢,就按你们说的,铺子也是现成的,数量也都差不多,你们各自负责自己的事情